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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鸢,你可知错?”
“爹爹,阿鸢知错,阿鸢再也不偷跑了,不会再让爹爹担心了。”
楚鸢拎着裙摆,小跑到正中,面对着父亲跪下,认错。
“哎。”
坐在上首的楚天叹了一口气,挥了挥手,让白瑶先自行离去。
他端起桌上的茶,轻啜一口,道,“阿鸢,从前不让你出门看来是为父做错了。
你出门的这段日子为父也好好想了想,确实,我不可能护着你一辈子,你生在江湖终有一天需要面对江湖,我对你过分的保护也并不见得就是好事。”
“爹,女儿知道你是为我好才……”
“阿鸢,你先听我说,我想过了,日后你想出去便出去吧,不过必须得带上夜阑。
有她在,我才放心。”
“爹!
到底谁才是你女儿嘛!”
楚鸢自己站了起来,朝楚天“哼”
了一身转身就跑,只给楚天留下一个背影。
“这……真是宠坏了。”
楚天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虽然口中说着宠坏了,却丝毫不见不悦之意。
楚鸢甩着腰上的绑带,回了自己的临渊小筑。
“小姐,你终于回来了。”
夜阑将她迎进去,替她倒了一杯水,端来一盘糕点,“你不在的这些日子,阁主每日都会来坐上一会,不说话也不要人伺候,就这么默默坐着。
小姐,虽然阁主嘴上不说,但是我能感觉到他对你的担心,小姐,你别自己偷跑了,就算真要出去也带上我呀,也好有个照应。”
“夜阑你说,爹他为什么不让我出去呢?我们藏剑阁从不参与武林纷争,应该也没什么仇敌才是,为何爹这么担心?我觉得这阁里一定有秘密。”
天色几近黄昏,楚天楚鸢父女俩在临渊小筑的临渊亭中一同用晚膳。
楚鸢想着将父亲灌醉然后套出藏剑阁的秘密,而楚天不动声色看着她的表演,心下暗笑。
酒足饭饱后两人各捧着一杯茶坐在亭子里看着夜晚的星空,享受着当下这静默的安宁。
“阿鸢,我知道你今天想问什么。”
楚天没有去看楚鸢惊讶而瞪大的眼睛,自顾自说,“阿鸢,你可知你的母亲是生你时因难产血尽而亡?”
楚鸢不曾想到父亲会以这沉重的话题开头,她沉默着,点了点头。
“虽说我们藏剑阁并不怎么主动参与江湖纷争,可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争端。
十几年前,我也曾年少气盛过,我师承铸剑大师周冶,想打一把传世神兵助我留名。
期间打造过数把武器,虽不满意,但也算是不错的利器,江湖中众人哄抢,导致我一度有些膨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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