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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呢,把我往哪里放呢?”
话音刚落,他就凶蛮地吻她,跟啃咬似的,发了狠,跟她对上了。
她一惊,人想往后躲,被他顺势压倒在车里,她在下面,他在上面,居高临下,绝对优势,笑意是那么明显,那么邪,都邪性的邪了,邪的都近魔了。
他抓着她吻,吻得不放松,吻得叫一个深入的,她到是给吻疼,那一点都不知道跑到天边的急性子跑出来,趁着他一个放松,手给抽了出来,抡起个拳头,就想打人——
打人不是没打过,她刚才还打过一回,打的人脸都红了,现在嘛,她到是故伎重施,还想把人打开,可她呀,那动作怎么叫他给拦了正着了,将她的手压制在身下,不叫她乱动。
她在底下给压得的不能动弹,坚硬的胸膛抵着她的胸脯,坚实与柔软,总是那么互补,唇瓣给他啃咬得疼死了,又被他的舌尖闯入嘴里,滑溜溜的舌尖,跟蛇信子一样,窜遍她嘴里。
那么点反抗都让他打压了,简直都没办法,毛衣让他不安分的手给往上撩开,里面的保暖内衣都露了出来,衣角边都往上卷,小半边肌肤裸在那里,他的手到是好,沿着那里往上,丝丝顺滑,叫他爱不释手。
“小四儿……”
他叫她,叫得情深无比,真跟叫入他心间一样了,死死地刻在他心头。
她一睁开眼,那一双情欲交织的眼睛,让她都颤抖了身子,他的手指,比烧红的烙铁都要烫,落在她身上,烫得她不能够自己,想蜷缩起身子护住自己,却半点不能够,乌溜溜的眼睛巴巴地瞅着他,想让他放手——
到嘴的肉能放得开,那还是他柳东泽吗?
肯定不会的。
他的手摸过去了,清清楚楚地感觉她在颤栗,多少年了,他都不敢想这么个画面,一点都不敢,手下根本没放轻力道,揉弄着她的肌肤,一下一下的,隔着内衣包住她的肉坨坨,□,再揉搓,死死地不肯放开,那手几乎要长在她身上了。
她知道没得退路,两个贴得这么近,底下抵着她的物事,隔着裤子,都能叫她清清楚楚的感觉到,双腿愈发地想要并拢。
哪里有这么容易的事,他把拉下她那条打底裤,把人捞起来,分开她两条细撩撩的腿儿,让她跨坐在身上,一手还忙着把自个儿裤头解开,她那薄薄的内裤,到是好拉,一下子就往下拉了,将自个儿抵入她那里,抵得深深的,一进得里面,他狠狠地撞击起来。
那么一冲击,她控制不住地发出“呜咽”
声,身下给胀得满满的,融不下一丝别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搂住他的脖子,明明是疼,可又是胀满身子,酥了半边,里头更是清泉细细流,湿软了她全身。
他不是没有过女人,活儿好的女人,碰得更多了,哪个不是自个上来求着他碰,到她这里,全是他来动手取悦她,完全是反了个,往上一下下地将他自己奉献给她,她在上,她是他的女王,永远都是——
“小四儿……”
他还叫,呼吸都不稳了,浓重的粗喘,纯男性的性感声音,都能人的感观都挑起来,挑得人都酥软了全身。
“嗯……”
她不自觉地应着,眉头微微皱起,刚发出声儿,就被他狠狠地一撞,那口气活生生地卡在喉咙里,让她差点都呼吸不过来,到底是受不住,脑袋趴在她肩头,求饶了,“轻一点,轻一点……”
女人的求饶呀,与其说是求饶,还不如说是鼓励,更叫人食髓知味,愈发地没有轻重,腾出只手来,往她毛衣里探,再度把她的肉坨坨儿都往手里藏,那手劲儿重的,都让她快以为自己那里都能叫他给捏爆了——
“疼——”
她呼痛出声,整一个跟受虐的小媳妇样,这个受虐那个跟受虐不一样,她这是不能承受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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