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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了谁呀,薄了谁呀——”
她妥妥的装傻,缩头乌龟的本性立时就跑了出来,忙替她自己遮掩,乌溜溜的眼睛盯着玻璃帷幕,生怕前面的司机能透这个东西看过来,“你别、别胡说行不行?”
亏她还有脸说,叶苍泽叫她给气着了,合着是他睁眼说瞎话?索性一手探入她的打底裤,里头就是薄薄的底裤,手指那个叫利落的,看不见都能找到目标物,跟最好的狙击手一样,找到目标物就不肯撒手。
略带薄茧的手指有那么一点糙,触着她那里,让她不可抑制的微微颤抖,酸软的感觉涌上小腹,更让她快软成一滩泥般,这身子最最经不得人碰,敏感的都能叫她羞耻了。
“胡说?”
他到不介意来个亲自示范,薄唇贴着她的唇角,不时地咬含上一口,嘴里还夹杂着话,“昨晚方同治有没有把你这里喂饱了?”
微粗的大拇指,往那里探入个指头,她顿时没了方寸,都能精精确确地感觉到自己的那里被他的大拇指给挤开,硬生生地挤开,酸酸胀胀,难受的要命了,想把他的指头推出去,没想到是绞得更紧——
她为自己羞耻——气喘吁吁地倒在他怀里,“叶、苍、泽——”
“报告首长,叶苍泽在——”
他到是回得正式,直差没朝她行军礼了,那声音真是一板一眼,典型的军人范儿,却是在跟她玩妖精打架这种戏码,“我在这里呢,感觉到没有?”
臀部一耸,便是往上冲,她差点坐不住,硬挺的物事就隔着打底裤,硬生生地从股沟后边抵过来,抵得她都虚了双腿,两条细撩撩的长腿就挂在他双腿两侧,颇有点大张四方的架式。
“没——没有——”
她倔强地闭紧嘴巴,不敢去看他的手,分分钟都不敢看,宁愿侧过头,闭上眼睛,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没有叶苍泽,更没有张放的那些个威胁。
他不管,缩头乌龟的本性,他是晓得的,最多逼逼她,逼得她从乌龟壳里钻出来就行,都嫌打底裤碍事,一把往下扯,估计是扯得太重,让她的双腿都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趁着她哆嗦,故意掰扯过她的脸,对着她微张的娇嫩唇瓣啃了过去。
他说啃也不是啃,跟个狡猾的猎人样,将他自个的舌头送入她嘴里,当作那个探路先锋似的,缠住她被动的舌尖,硬是纠缠起来,底下的手指更是往里探,时不时地摩擦着紧紧挤压过来的内壁。
她上半身几乎都往前倾,想躲避无处不在的他,脑袋却让他死死地扣住,她往前倾,他跟着往前倾,将她牢牢地控在怀里,那架式霸道无经,她远不是他的对手,上下皆行,让她几乎都丧失了所有的理智,慢慢地沉在他所创造出来的欢愉里。
一步退,步步皆退,她的国土全部沦陷——所有的感观都让他所俘虏,乌溜溜的眼睛里映入的全是他印上浓烈情欲的脸,被他恩赐般放开的嘴里逸出胡乱的哼哼声。
然而——
“砰”
的一声,她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听得耳朵一响,整个车子都震了起来,她几乎被甩了出去,瞬间瞪大了眼睛,满眼惊恐,她的前面就是坚强的玻璃帷幕,脑袋里头都空白一片。
更快的是叶苍泽的动作,他本就是穿戴整齐,这时候,迅速地将她搂住,整个人护着她,而他的身体已经随着车子的往前大辐度震动重重地甩向玻璃帷幕,即使将那玻璃帷幕撞得都裂了缝,他还是把人护在怀里,不肯松开。
卡宴侧翻在路边,后边还停着辆车子,那车子前头撞得凹陷,然而后面车门一开,出来个脸上包着绷带的男人,眉眼间竟全是恶毒之色,浓烈的恶毒之色,盯着被撞翻的卡宴,几步就走上前,也不管他自己脸上的绷带已经渗出鲜艳的颜色来,径直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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