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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女人是用男人的肋骨做的,首长恨不得把这根肋骨天天带身上,最好重回他身上,贴在离心最近处,不叫她离开一步,又碍着她的薄脸皮,舌尖儿舔着最上头的小核儿,立即得来她颤抖的回报,晶莹的水渍便是对他的最好奖赏。
略略抬起头,刚好与她的视线对上,焦急的视线,圆溜溜的眼珠子跟龙眼核一样,到是沁着层叫人怜惜的薄薄水雾,明明是在他面前,摆出的姿势,最叫人惊叹,偏偏眼神儿无辜得紧,跟不解世事般一样。
“你呀你——”
首长低叹了,冗长的声儿从他的喉咙底出来,嘴上这么出声,他动作到没个停,将她的一条腿抬起,整个人凑身在她腿间,哪里还看得见别的东西,眼前只有为他绽放的娇花儿——
吸一下,舔一下,再用牙齿磕弄,三步动作,一步都没少,他啃得欢脱,啃得入迷,全身心地投入,灵魂都冲着她,火热的视线,全盯着她那里,瞅着被他一磕咬,那里溢出的湿意便越多。
这便是最好的奖赏,他要的更多,不止一点点——略带薄茧的手指头儿,小心翼翼从闭合的娇花间挤进去,湿意瞬间沾染手指,不止是探入,手指头曲起一点儿,朝里头挤压抠弄。
酥麻的滋味跟触电一样,让她整个人都倒在那里,没敢呼出声,即使是隔音效果再好,她还是怕出声,洁白的牙齿咬着下唇瓣,咬出个牙印来,她都不自觉,依旧是咬着,瘫软在身子两侧的手,手指呀随着他的动作紧紧地握紧拳,身子一个颤,捏紧的拳头瞬间儿摊开来。
“我、我、我不——”
她快哭了,为涌上来的不能自探的感觉,一边想要跟着他的动作走,一边又想躲过去,她的想法儿矛盾,从来都是捋不直,圆溜溜的眼珠子盯着他,像是在求饶了。
叶茂没听见——
是他耳聋了?没有的事儿,他听力好得很,她的话,从来都只听他爱听的话,由他开始,也得由他来结束,什么事,他都能由着她,惟独这件事,他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妥协”
。
教训不到底,那还叫教训?
“你别动,我来——”
他说的,似在安抚她,好像她在害怕,舌尖到是灵活地刺激她的私密处,将里头溢出的透明液体都妥妥地咽入嘴里——
她整个人紧张的软在那里,双手无处安放,牙齿再也咬不住,也从嘴里逸出胡乱的哼哼声,声音到是小,耳朵到是灵敏得紧,都能听见他没得掩饰的吞咽声,让她脸皮更薄了,让她脑袋里糊成一片,几乎连串不起任何事,也忘了来的目的。
这边正好是如火如荼,只差最后一步,那边里叶则从前门进,一迳儿跑到二楼房间,早就是人去楼空,一把抓住工人一问,人却是出去了。
到底往哪里走?
他跑到大门口,谁也没见着她出去,一个抬头,便是叶茂的二楼书房,他立即有了分辩,顿时朝那里跑过去——
他跑得快,气得也不行了,没想着平日里软得一点脾气儿都没有的人,居然回答得那么坚定,他边跑边冷笑,有了撑腰的,果然不一样了——
谁也没拉着他,首长的“忠臣”
们都退开了,里头就首长跟首长女人两个人,“忠臣”
们都自认是识趣的,怎么着也得离远点,把地方腾给首长,好让首长身心放松一下子,谁能料得叶则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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