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慢慢地,朱厚熜好像真的睡着了一样。
皇后怎么办?
明日事,且待明日愁吧……
~~~~~~~~~~~~春梦开始的分割线~~~~~~~~~~~~睡着睡着,就恍恍惚惚的做梦了。
朱厚熜知道这是个梦,因为这个梦,实在是未免太荒诞了一点。
或许是一直在想着要做那件事,朱厚熜还就真的做了个春梦。
只是,梦里的人,绝对不是那个朱厚熜连脸都没看清的陈氏。
是夏言……
居然是夏言……
朱厚熜自己都被自己惊呆了,只是随后也就无所谓了。
反正只是梦而已嘛。
这绝对是个梦。
因为真实的夏言,绝对不会和他做这样的事情,当然了,他也不会和夏言做也就是了。
而且夏言不会这样的笑,就好像,就好像他们是已经在一起很多年的恋人。
彼此之间都熟悉了彼此的体温,那样介于亲人和情人之间的关系,总是温和的,温柔的,让人觉得温暖的。
梦里的夏言就是这样的笑着,从眼睛里都透着柔柔的光。
难道我潜意识里是个同性恋吗?还是说,接触到的男性里,喜欢同性的比例很大,所以潜移默化的被引导了性向的改变吗?
朱厚熜此刻当然不能仍旧像往常一样的思考,所以他的脑中也就是闪过这样的恍恍惚惚的想法,随后就仍旧放任自己陷入那个柔软的梦境之中。
相接的唇,紧贴的身体,彼此的气息交汇,肢体相缠,人与人之间能够拥有的,最接近的距离……
到底谁在主动,谁在承受,现在已经完全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交融的身体,还有心。
夏言……夏言……夏言……
这样一个人……这样一个,让他难以放开的人……
~~~~~~~~~~夏言啊夏言啊夏言啊的分割线~~~~~~~~~~新婚第二天的早上,朱厚熜在床上呆呆地坐了很久。
陈氏已经自行收拾好了,所以现在床上只有朱厚熜一个人。
但是方才皇后身边的宫女嬷嬷们来向他展示昨晚的喜布(就是那个了……),他也是看得清清楚楚。
脑子里的念头从“难道昨晚迷迷糊糊真的就本能了?”
转到“好像做了一个春梦唉……”
再到“昨晚的过程我怎么迷迷糊糊的是不是被下药了?”
最后终于发展成“啊,好像昨晚梦到的人是夏言啊……”
昨晚上梦到的是夏言……
按说人一般是不会详细的记住自己到底梦到了什么的,但是这会儿朱厚熜对于那个春梦的记忆一下子就清晰起来了。
虽然不至于详细到能够回想起梦里夏言的每一个动作和表情,但是最基本的,两个人做了什么,夏言的神态表情,自己的心情和欢喜幸福的感觉,那些记忆都是半点不曾模糊退色的。
所以现在朱厚熜呆坐在床上,虽然经过一晚上的休息,但是脑子里仍旧混乱一团。
各种各样的杂乱思绪纷至沓来,在脑中来来往往,如同红绿灯坏掉了的十字路口,混乱不堪。
直到黄锦走进来叫他换衣服然后去跟蒋太后请安,朱厚熜才从床上下来,然后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的在黄锦的协助下换好了衣服,穿好了外面的礼服,走出了乾清宫的门。
面见蒋太后的过程,朱厚熜完全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在蒋太后面前,他一直低着头,不知道蒋太后说了什么,就连脸上掩饰性伪装性的笑容也没有来得及装备上。
好在蒋太后以为他是新婚,小孩子脸皮薄,害羞了,也么有多说什么,就笑着让他回去了。
终于回到了熟悉的静怡斋,因为还处于婚假时间,所以桌子上干干净净的,一本奏折都没有,就连原本该在今天早上送到的徐阶的奏折,也不知被黄锦收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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