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前,一对孤儿寡母前来报案,称丈夫留下的家产被同县的地痞夺去。
你见她是弱势女子,便不分青红皂白让人打了板子丢出去,那对母子走投无路,跳井而亡,你可还记得此事?”
刘天立回忆了一下,哆哆嗦嗦地回话:“可、可是那些地痞手中,有她丈夫留下的契书,把家宅和财产都转赠给了旁人。”
“你为官多年,难道不知契书也有伪造?事后你收了地痞百两银,这件事你又作何解释?”
“下官一时糊涂,未及细查,求殿下饶恕!”
燕安谨仿佛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冷笑道:“一时糊涂?一月前,高家村的村民举告员外儿子占□□女,你却以他们不会写状纸为名,将他们一家都赶了出去。
还在大堂之上,当着官差衙役的面,言语侮辱女子行事不端,逼得母女二人为证名节,撞树自尽。
这件事,你也是一时糊涂?”
“你为官十数年,像这样‘糊涂’可不是一次两次。
若任由你次次糊涂,我大晋有多少百姓够你戕害?”
燕安谨将手中的纸展开,泛黄的纸张上,全是鲜红的手印。
这是前些日子悬镜司收到的密告状,上面的手印来自一个个受恶官刘天立欺压鱼肉的百姓。
这些百姓不识字,便只能各自画个圈,将自己的手印按上去。
有个老伯拿着这张状纸,告到了悬镜司。
燕安谨派人一项项查明,将人证物证收集完备,只是他之前忙着节度使一案,今日才腾出手来查办刘天立。
“下官、下官知错,求殿下再给我一次机会……”
相比较刘天立的哭天抢地,上首的人却是云淡风轻。
燕安谨眼梢都未动一下,轻描淡写地定了他的生死,“来人,将刘天立押入大牢,择日问斩。”
刘天立哭嚎着跌倒在地,很快被人摘了官帽,脱了官服,像拖死猪似的给拖了出去。
他也没想到,自己只是误判了几桩案子,不仅丢了官位,连命都给搭进去了。
听着刘天立逐渐远去的求饶声,江采霜只觉大快人心,几乎忍不住拍手称好。
这样迂腐顽固的人,怎配为官?若是任由他继续留在开封府,还不知要生出多少冤假错案。
干脆利落地办完刘天立,又回到了槐街的凶杀案。
“去醉香坊,仔细搜查香佩的住处。”
只需要派人仔细搜查香佩住的地方,定能找到制作蜡烛的痕迹。
官差还没出动,香佩便直起身子,直挺挺地跪在堂下,“不用搜了,我认罪。”
延缓时间的机巧被人看破,她再怎么狡辩也是无济于事。
香佩跪伏于地,干脆利落地认了罪,“我就是用这位道长所说的方式,杀了马兴凡。
起翘还是个孩子,并未参与进这件事情,还请各位大人开恩,放她一条生路。”
起翘虽口不能言,但却能听到声音。
小丫头急得不停磕头,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音节,手上也在比划着,像是要替她辩解。
江采霜看着此时的起翘,想起第一次见到香佩时,她为了救香仪,跪在地上不停向鸨母祈求的场景。
她的额头仍留着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是之前撞在桌角留下来的。
香佩垂下眼,笔直地跪在地上,神情超乎寻常的平静。
“谁是你的同谋?”
香佩毫不犹豫地回答:“我没有同谋。
我提前练习过多次,可以自己完成机关,人是我一个人杀的。”
“你若现在供出来,可以减轻你的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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