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永世眉心一跳,出门向外走去“怎么啦”
蕊清见了苏永世,也顾不得礼仪,直接上前道“伯爷,大娘子今日无缘无故地昏迷不醒,这可怎么办”
苏永世大惊“什么昏迷不醒还不赶紧叫府医去。”
苏永世时隔多年,第一次去了苏容臻住的地方,随同而去的府医诊脉过后,说道“这脉象古怪的很,老夫也诊断不出个究竟来,不过暂且没有生命危险。”
“那何时能醒来”
苏永世“第一次”
如此关切自己大女儿的身体,其中有几分真心,明眼人都知道。
“说不准。”
府医为难地摇了摇头。
苏永世回头了床上毫无生机的苏容臻一眼,不由得有几分恐惧,几分无措。
陛下昨日才来问过苏容臻,这才不过一天,人就给昏迷不醒了,到时候问起,该如何交待。
徐琴此刻也闻声而来,她出一进门,苏永世就向找到了主心骨一样,向她求助“夫人,你说这该怎么办吧。”
遇到大事,他还是下意识地依赖于徐琴,仿佛昨日两人之间的龃龉不曾存在过。
徐琴三十来岁,正是风韵正盛之时,她一挑眼尾,颇具风情地说“伯爷怕什么,左右不过是我伯府的大娘子身子越发不好,为了养病,只好将之送于别庄。”
昨日过后,徐琴已知道皇帝问过苏容臻的事。
不过她没太放在心上,皇帝不过是着儿时的一二分面缘,随便问问而已。
否则怎么会这么多年对苏容臻不闻不问只是到了苏府才顺带提起
当今陛下,是出了名的冷心冷肺之人,指望他对
谁上了心,才是天下之怪事了。
徐琴接着道“这样,若是陛下再问起,也不会专门去别庄探究一番。”
苏永世闻言沉思,片刻后抚掌大笑“妙妙妙夫人此计甚好。
为夫都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
徐琴趁势道“那伯爷应妾一事可好”
“何事”
苏永世此刻心情不错。
“方才不是在说大娘子么伯爷您可记得,大娘子与当今丞相府大郎君有婚约一事”
“嗯,是有这回事。
怎么了”
多年前,武安伯老夫人与丞相府老夫人相交甚好,便约定将来子女结姻,以玉佩为信。
那时傅家远没有现在这样显贵,婚约自然也得到了族中认可。
只不过两人均无女,这婚约也就顺延到了下一代身上。
“伯爷,您不想想,眼下大娘子成了这副样子,如何能履行婚约。
不如干脆换菁儿嫁去丞相府,也算全了长辈之谊。”
徐琴当年是妾室出身,待到苏容臻母亲故去之后才得以被扶正。
现在自己做了当家主母,自然是想方设法让女儿不像她当初一样苦,尽量高嫁。
若不是有两府婚约在前,以苏府如今的底蕴,想要再找个傅离那样的女婿,简直难于上青天。
徐琴说话,上去句句都是以大局为重,不过,苏永世并没有马上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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