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幸川道:“骆从野是在我们这里被人救走的,他恐怕会降罪于您。”
白鹤庭还在执着地压那张纸:“怪我什么?我的手下全被他软禁了,守在地牢里的都是他的人,失职的也都是他的人。”
骆从野被救走那日,白鹤庭曾在地牢中发了一顿脾气,当晚又称心情不佳要出门夜猎,将军府内近一半的守卫都陪同他一起去了猎场。
虽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他与骆从野被救走一事有关,但时间上的巧合很难不引人遐想。
他这心不在焉的模样令苏幸川更加忧虑,忍不住提醒道:“如今他的身份变了,怪罪一个人已经不再需要什么理由。”
两人的地位差距已与从前大不相同,白鹤庭心里清楚得很,但他疲于思考这些头疼事,只应付了一句:“我顺着他的意就是了。”
他抬手揉了把脸,又把那只手放于面前,摊开了手心。
他怔怔道:“我的手上,有他血的味道。”
距离骆从野被救走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白鹤庭的手上不可能还残留着骆从野的信息素,他所闻到的大约只是在标记影响下与龙舌兰酒交融的冷杉味道,但苏幸川没有反驳,只说:“我喊人给您接净手的水来。”
白鹤庭摇了摇头:“不用了。
这个味道,能让我舒服一点。”
那张纸每每被压平,又很快再次皱起,他放弃了与那纸较劲,低声问:“苏先生,你说,他死了吗?”
苏幸川道:“他身上没有致命伤。
他是个年轻的Alpha,那点皮肉伤很快就会愈合的。”
白鹤庭抿紧唇,沉默地回忆着自己刺向骆从野的最后一刀。
腹部是既安全又脆弱的位置,下刀的位置与角度稍错一点,人就有可能有性命之忧。
可落那一刀的时候他手抖了。
他不确定自己有没有伤到骆从野的脏器。
如果时光倒流回那个雨后的清晨,他一定让骆从野毫无痛苦地死在自己怀里。
“我是不是做错了。”
白鹤庭喃喃地问。
“如果您不那么做,那他之前所受的苦就全都白受了,所有的努力也都会功亏一篑。”
苏幸川安慰道,“不要责怪自己,被您这样强大的人爱着,他已经很幸福了。”
“爱?”
白鹤庭转过头来,愣愣地看着苏幸川。
爱,这个词,在那个被柔光笼罩的清晨,骆从野曾对他说过许多遍。
他还记得他说“我爱你”
时的语气。
他的嗓音很柔软,有一些沙哑,但字字清晰。
他还记得他严肃的脸,专注的眼神,和怀抱里的温度。
骆从野是第一个对他说爱的人。
白鹤庭用双手撑住桌面,缓缓垂下头,迷茫道:“什么是爱?”
好容易捋平一点的纸又叫他抓皱了,“我爱他吗?”
从十一岁到二十八岁,苏幸川亲眼看着白鹤庭由一个倔强孤僻的少年,成长为一位无坚不摧的将领,但他从未见过他这般彷徨。
他甚至觉得,此时若吹来一阵风,白鹤庭便要散到那风里去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大唐天宝,顾青身着布衣从烟尘里走来,在长安皇城的大道上,看着鳞次栉比的华丽殿宇,一步,两步,步步生莲。他渐渐握住了这个强盛王朝的脉搏,也看到了饱受挫折打击的李隆基那张灰败阴暗...
本书更新时间为晚上十二点,日更六千。下本开我的私房菜馆通八零,求预收。姜晓菱有一个秘密,除了她没有人知道。那就是在她十七岁生日的时候,脑子里忽然出现了一个叫做闲鱼的系统。那系统可有意思...
每日中午十二点更新下本预定奥运荣光天才空气动力学家许凌霄,因一次意外任务,开始穿梭进不同时空,成了爱而不得的苦情角色。命运的笔尖被她冷酷一划,从此踏上奔赴理想的征程,见证祖国在一穷二白列...
诶,天上飘过来的那片云,长得好像一个二维码扫一扫叮您已加入群聊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天下太平一家亲要我做任务没问题,毕竟是收了红包的人。不过最后突然修成了仙,抱歉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头戴风影斗笠的罗砂,看着下面的泛着幸福笑容的村民,轻轻的叹了口气,脸上带着感慨,给他们讲了一件事。我刚接手砂隐忍村的时候,村内还没发展起来,严重缺少战斗力,缺乏赚钱理念,最重要的是完全没有经济来源。...
接档文木系少女九零种田记穿书求收藏近年来,年代文在各大小说阅读网站大行其道,除女主男主外还有一种名为女配的角色。这些女配家世好,相貌好,在各个方面都有一些自身优点,但因不是女主,最后都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