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更令他摸不准的是,埃文紧搂着位金发女郎狎昵,一点不顾及在场的人,而江濂座位旁边没有其他位置,难不成他也得像女郎一样坐到腿上?
忍着难以言说的羞耻刚坐下,身后传来笑声,上身被拽进江濂的胸膛,促狭的话语挨着耳朵响起:“人家女士身材娇小,你什么身材,还坐我腿上。”
季云鹤顿时面红耳热,挣扎着想起来。
江濂紧紧环着他的腰,亲昵地蹭耳廓接着说:“给你个机会,等下你来玩,要是赢了五百万,我让你进公司,要是输了,输多少你自己想办法还,不允许用我的信用卡。
顺便提醒一下,我和埃文刚签了一个合约,他那边吃了点亏,势必会在这里拿回来,那个荷官是他的人。”
季云鹤倒吸一口气,低声骂道:“坑我呢?”
江濂轻笑,轻柔地揩着他的脸,吻了吻唇,说:“祝你好运。”
“江,你在和小玫瑰说什么秘密?”
埃文出声问。
江濂握着季云鹤的腰,看向埃文苦恼道:“他没见过这种游戏,非要玩一玩,我跟他说赢多少算他自己的,同时输的得自己想办法还,不论手段,埃文,手下留情。”
埃文微愣,随即反应过来,舔了舔嘴唇,别有深意地说:“江,你这就过分了,怎么能让小玫瑰独自承受,这让我怎么好意思赢。”
江濂摊摊手表示很无奈。
季云鹤内心的白眼翻上天,表面维持着浅浅的微笑,看着荷官开始发牌。
一个筹码十万,对面一上来就是十个,他只敢推出去一个,遭到后背江濂无情的嘲笑。
他暗哼,别把十万不当钱行吗?
首次季云鹤分到的牌是8、9,而埃文拿到A牌。
他犹豫了会,没下保险也没继续拿牌,埃文笑着说了声抱歉,翻开的暗牌是J。
“出师不利呀。”
江濂贴着季云鹤的肩膀闷笑道。
季云鹤叹气,接着进行下一把,分到A和4,很危险的点数,鉴于埃文明牌是5,他还是决定赌一把,结果下一张拿到的是7,刚刚好爆了,这么两下就没了两百万。
接下来不管他尝试买保险,停牌分牌,哪怕拿到AT,都会变成平局,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他抬眸看向侧面带着黑手套的荷官,可算明白荷官是埃文的人这句话的分量。
黑心江濂,明明打算故意留场子,却让他来背这个债。
“cutie,还继续吗?我实在不忍心,江太过分了,若是我一定不会让你受这种委屈。”
埃文温柔地说。
季云鹤盯着他看了一会,忽然来了点气。
他回头问:“还有筹码吗?”
江濂抬了下手,后面的黑衣人送上一盆筹码,价值一千万。
季云鹤接过所有的筹码推出去,粲然笑道:“埃文先生确实比江濂更有绅士风度,想来应该会允许我这个新手提个小小的请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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