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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琰坦然回道:“琰此来所带不过数十骑而已,北军五校兵员却远胜此数。
卢公在此地经营多日,无论是对山川地势还是手下兵卒的掌控,都已有缓图可胜之象,当不起这有事相托一说。”
卢植对此答案不置可否,只回道:“那好,便当我是有事相询。”
见卢植对她招了招手,乔琰走近了几步,又听他问:“我今日出兵前去与义真会合,你觉得何时出兵妥当?”
乔琰打量了一番他的神情,情知他这话里可不像是他对此事不知,反倒像是对此事存有几分考校之心。
她目测了一番此地与广宗的距离后回道:“入夜之后便可。
届时卢公领一队直走广宗,沿路避人耳目,另一路西行折返,于破晓之时回返,最好扬尘而起,令曲周城外探子得见,做出洛阳又遣强援前来的假象。”
“洛阳增兵,将军又素来稳重,固然并不在此时兵临城下,只怕那张梁也不敢前来劫营试探,那么此时纵然营中人数不足此前一半,也足以于城外稳守,直到广宗胜负已定。”
卢植拊掌而笑。
乔琰所说也正是他的盘算。
“好啊,说的不错。
那么——”
卢植顿了顿竟抛出了个惊天大雷来,“在我离营之后,你可愿接起这剩下兵卒统帅的责任?”
乔琰呆了一呆。
这着实是一件让她不曾想到的事情。
卢植却仿佛全然未曾觉得,自己将这等重任交托于一小童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见这一次不是自己因为乔琰的战果而震惊,却是这孩子因为他的意外安排而脸露惊诧,他也不由有了几分恶趣味。
他现在能理解皇甫嵩为何在信中说,他诓骗乔琰来此是寻个安稳去处,实则不妨让她做些事情了。
“义真言及,你于军中事务上颇有急智,我方才所问你也给出了个让我颇为满意的答案。”
卢植见乔琰有开口阻拦他这交托重任的行径,先抬了抬手示意她不急开口,而是继续说道:“我知你想说,军中要务,谋划需得万般谨慎才是,你也并无一个军中官职在身,接替此位多有不妥,甚至容易引得营盘动乱,是也不是?”
“卢公既知其中要害,为何还要做出此举?”
他这一开口,交托的可不是一个区区虚名而已,而是将多少人的生死都托付于她了。
“我若说这是因为我信
义真的判断,你只怕不会相信。”
卢植说道,“不过说是在他的影响下做出这决定,却也不算错。”
“义真在信中还提到了一句话,让我苦思了半夜,最后下了决断。
他说汉室明日皆在未成之栋梁,与其让栋梁磋磨于养名进习十年,举孝廉擢侍郎又十年,庸庸碌碌,辗转于积攒封官拜相之钱财,何如放手一搏,令其早日有出头机会。”
“此是义真肺腑之言,我不能不听。”
乔琰眼神一震。
这话比之她先前自皇甫嵩那里得到让她保重安危之话,还要让人有心怀震荡的力量。
举孝廉,提为侍郎,又迁为北地太守,这不是寻常的话。
这是皇甫嵩自己的个人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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