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司辰看着皇帝晕死过去的身体,笑了一下,眼眶泛红,鼻尖泛酸。
但是他笑着笑着,眼泪却流了下来,他的眼中尽是报仇的快感,还有无尽的悲伤。
皇帝最后的结局,段司辰已经可以预料。
他终于替他的阿卓报仇了,皇帝终于要死了。
可是,可是,他的阿卓,再也回不来了,他应该是再也见不到阿卓了……
没过多久,段司辰抹掉了眼泪,收住了笑,没关系,他可以去找阿卓……
段司辰转身,准备离开,回头发现许言正站在他背后,他和许言对视着。
他可以清楚的看清楚许言眼中的震惊、心疼,最后转化为了然和悲伤。
“小辰,你……”
许言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对这种情况早有猜测。
可是,当猜测成真,他却不想面对。
他不敢信,那么纯良的段司辰,会是这一切的主导者,那太恐怖了……
段司辰一开始很震惊许言的到来,但是很快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恢复平静。
段司辰已经破罐破摔了,他微微张开双手,手中的剑放在身侧,看着许言。
“嫂嫂,就是你看到的这样,你不是早就开始怀疑了吗?”
“为什么?”
许言颤声问,他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段司辰听到许言的话,想了一会,笑着回应:“为什么?可能因为我太恨他了吧。
我真的好恨他,所以他必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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