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易把他捧了一番,手上倒酒的动作一直没停过。
叶漠北当晚在苏易面前第二次醉倒。
很快,叶漠北就发现了不对。
他问苏易,你喜欢的那个姑娘呢?
苏易笑眯眯地,也不回答,只顾着翻看电影院又新上了有哪些贺岁片。
警铃大作。
到这个份上还没发现什么的,就不是自卑,而是迟钝了。
叶漠北在对方提出年三十晚上去看片子然后再去郊区跟自己的那帮好友放烟花的时候,盯着他,不再发话。
苏易正要走向车子,看他停下脚步,回头,一脸淡淡的微笑:“你知道了还问我吗?”
他从没说过是女孩。
他说好这个春节要与心上人共度。
他做饭的时候会问自己到底不爱吃哪些,还非逼着他改正这些挑食的习惯。
他的绯闻都只能称得上绯闻。
这一点一点的可能性加起来,让叶漠北有些措手不及:“我,我不是同志。”
苏易一愣。
叶漠北无奈地按着太阳穴:“我是不是在醉了的时候跟你说了黎放的事?”
苏易没否认。
“可我不是同志。
真的不是。
我只是后来跟他相爱了。
分手了,然后,现在不懂得爱别人了,而已。”
叶漠北闭上眼,尽量让自己的话不那么伤人。
“你不懂,可以学。
我懂,我可以教你。
或者,我可以让你重新爱上我。”
苏易轻笑,那眉眼里尽是自信和爱恋的神色。
“不可能!”
叶漠北想也不想。
“你跟别人谈判的时候,也知道即使大局面上看起来没有可能,心里也会存着一丝可能。
最后,就是这一丝可能救了你。”
苏易没有生气也没有激动。
叶漠北抬起头,瞪他:“现在不是工作。”
这个工作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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