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扔那吧,死不了。”
诸葛泽喷了点洗手液,搁着水管边接点水,洗洗手,姚诗倒是没想到那个快烂掉的水管竟然还能用。
“行。”
姚诗应一声,把后备箱一闭来到副驾驶上车。
“喝点?”
诸葛泽打开音乐,打开空调,对着姚诗吹了个口哨。
“回去睡觉,明天还有课呢。”
“都入伙了,还上课呢。”
诸葛泽打开车灯,拉上挡,同时还不忘调侃一下姚诗。
“小白鸽坚持让我上的。”
“说实话,你小子也是行啊,这几天干了那么多事。
你看看你,现在还活蹦乱跳的,身上这中了五六枪,一点事没有,还有你这个肩膀,这么大的口子……额,要不要包扎。”
“不用,它能治好。”
话音刚落,自姚诗穿破的衣服下的毒牙将肩上的伤口连同血液全部舔舐。
诸葛泽这才现姚诗这次的甲胄不再是将姚诗全部包裹,而是蜷缩在衣服下起保护作用。
“你这可以啊。
对于自身源质利用已经开始进步了。”
“多被打几次就好了。”
诸葛泽感受到来自姚诗的怨念咳嗽两声,又解释道。
“昨天晚上我是真带人去了,结果到那,头儿全秒完了。
我们只能干干收官工作。”
“还有那天晚上,你没了音信我就进去了,结果被人缠上了,就三分钟,你啪的一下带着个姑娘从楼下飞下来了。
我从那么大,那么大一坨烂肉里找到你们两个人。”
诸葛泽说完还比划了一下,本来这种比喻已经引得姚诗有点反胃,加上这个动作,姚诗已经能联想一些画面,不觉更加恶心。
“那群人查出来了吗。”
姚诗转了个话题,打量着前路由城市边缘的废弃厂房到达城市中心。
“没有任何头绪,那个你所说的乐师,也没找到任何踪迹,倒是现场找到了不少血液,我们分析了dna样本,除了当时你所说的你,那个开车男人,各种异化体,谢馨然,还有一份不明的,大概就是乐师的血液。”
“等等,谢馨然的血液?”
姚诗皱了皱眉头,察觉到里诸葛泽话里有话。
“在我那,情况并不好,你要去看看吗。”
“……”
姚诗并无立即回答,因为自己此刻全然是在思索。
姚诗昨晚上因受伤严重没太想到这些问题,而如今清醒过来,再想起此事,想到很多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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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这个治疗是什么,谢馨然肯定不能有昨晚上的记忆,还要治疗受到的感冒和惊吓,谢馨然家里应该还有其他人,该怎么去解释,且如今谢馨然并不如白歌口里所说的,只是有些感冒,现场有她的血,情况并不好。
这些皆牵扯到南城统辖局对信息的保密程度,保密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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