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秀荡完一轮秋千后,就该我上去了。
她坐秋千绳子上,我没有推的情况下,来回晃荡了两分钟,一次比一次的摆动弧度缩小,最后停了下来。
姚秀意犹未尽的从秋千绳子上下来,我迫不及待的跨了上去。
我也双手紧紧抓住两边绳子的中央,还没有等姚秀推我,我就右脚用力往后一蹬,蹬了以后又迅提起来,我就如离弦之箭,往前面飞荡而起!
荡起的那一瞬间,犹如飞行的小鸟,有一种瞬间脱离地心引力那种畅汗淋漓!
荡起一米多高,又往回荡,回荡的时候,有一点晕眩的感觉。
我感觉背后一双手掌,用力的推我一把,耳边响起姚秀的声音:“我的才是降龙十八掌!
格格格!”
这一推我飘荡得更高,瞬间忘了心中所有的事情,我仿佛觉得自己就是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在这两棵柏树间来回的飞翔!
我轻轻闭上眼睛,感受着在空中飞行的畅快淋漓,感受起起落落的失重感,仿佛回到了婴儿时,躺在摇篮里,母亲推着摇篮的感觉。
摇篮下面两个竹筒做的滚轴,出的“吱嘎”
声,像正在歌唱的催眠曲!
我不禁有一种舒服得想要睡觉的感觉!
正当舒服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姚军的声音:“三娃儿,你们躲这里荡秋千啊!”
原来姚军和姚兵不知道从哪里回来了。
姚军说:“三娃儿,该我来了!”
姚兵也在旁边说:“赶紧一起玩吧,过几天我带弟弟出门挣钱去!”
我停下来后,让姚军坐上秋千的绳子,依旧姚秀在后面推。
我问姚兵:“姚兵,你想带姚军去打工吗?他不上学了吗?”
姚兵没有上学已经好多年了,他们兄妹上学成绩都不好,长期考试不及格的那种。
姚秀大我两岁,上学还比我低一级,我们也曾经同班。
最初她和我二姐一个班,留了三次级了。
姚军大我四岁,上学比我高一级,比二姐低一级,也是经常留级垮班的老垮班生。
估计他早就不想上学了!
我问姚兵:“姚兵,你想带姚军到哪里去打工啊?”
姚兵说:“我们准备上成都去,不打工!
镇上有几个社会上混的兄弟,在成都火车北站那边做点生意,叫我们去加入他们!”
姚兵不上学这些年,和镇上的二流子、贼娃子这些混社会的走得比较近。
经常有老百姓私下都在议论,姚兵已经是二流子了。
我说:“你们出去挣到大钱,今后我上成都来了,来找你们玩!”
姚兵说:“那必须的,到时候你来了,吃住我们都给你包了!”
我们聊着天,我以为他们真在成都火车北站做生意。
两年后我才知道,原来他们所谓的“生意”
,就是无本生意!
最初他们在火车站候车室和广场附近,冒充工作人员,专门逮过往旅客,有往地上吐痰的,扔垃圾的,他们过去就直接罚款,态度好的,给钱积极的,就罚款五块钱,态度不好的,最少罚款十块。
如果不给,那肯定走不了路,挨揍都是小事,拉到广场外面,把身上的钱财给你搜得一分不剩!
遇到特别难缠的,不仅搜光你的钱财,还拿光你所有的行李,而且还暴揍你一顿!
到春运的时候,又倒卖高价车票,有时候比原价高一半多。
他们自组建了一帮人,后来团伙展到一千多人,垄断了成都火车北站的高价车票业务!
我们玩着正高兴的时候,玉爷爷给别人干完活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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