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瑰开始自我厌恶,开始讨厌人。
她决心毫无顾忌地攻击经过的人,令人恐惧,被拔除丢弃。
她的心变得扭曲,麻木,她不断伤害别人,忘了目的,忘了自己想要得到盛放的自由,忘了自己是一朵花,只在黑暗中作为丑陋的刺而活,一面放纵,一面姑息,一边张狂,一边哭泣。
这样的日子有多长,她已无从想起。
绝望重复了许多遍,血瑰累了,心也死了,于是在沙海中下沉,再下沉,无论什么人经过,都与她无关。
她不会死,可是关了心,封闭了感觉,沉到底,就和死没有任何分别了。
有一次,她苏醒过来,放任自流地又刺伤了一个人。
那个人沉睡着没有动,却在睡梦中断了念想,化为了烟尘——就在血瑰快要开放的时候。
这一次,血瑰彻底绝望了。
她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念头——这界限原本就不可能破解!
冥皇帮她实现愿望的说法只不过是嘲笑她的痴心、惩罚她的妄想罢了。
地界的人有行走的自由,但受限于活着的时间,感情的牵绊,自身的体能,精力,财产,才华,还有机遇;冥界的事物有着几乎永久的生命,所以注定要固守在同一个地方。
这是‘永恒’的界限,没有任何生命可以为所欲为。
血瑰打算不再吸食任何人的血,在罪恶感和绝望中永远沉睡。
然而,在记忆最深层的角落里还有那么一点点关于未来的幻想和一种淡薄的希望。
最终,血瑰原本已经枯空的灵魂被注入了一个梦,梦里有一种很温暖很深的伤痛,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柔,一种令人动容的坚定。
如此坚定地爱着,却又如此坚定地舍弃,坚强而残酷,令人痛彻心扉,莫名感动。
血瑰被这梦境吸引,毫无臆想,毫不犹豫地刺入了做梦人的颈项——终于怒放。”
血瑰说完了她的故事,再一次散发出玫瑰色的光晕。
她用平静的口吻问道:“在我刺伤你的时候,你害怕吗?”
无泪回答:“……我以为可能会死吧。
在我不知道该怎么活着的时候,死也许不错。”
血瑰:“但你始终还是有所念想,不是吗?你梦中那个比我还美的人是谁?”
无泪:“谢谢!
她是我的母亲。”
血瑰:“不用谢!
她死了,对么?”
无泪:“嗯,被我害死了。”
血瑰:“……你想让我去死吗?”
无泪:“嗯?不想。”
血瑰:“我说不定害死了很多人。
尽管如此,我也还不想死。”
无泪:“你现在已经不会伤害任何人了,应该实现你的愿望,去自由游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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