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远满脸通红,彪了一句脏话,转身找到开关把灯关掉,奔向窗户,打开窗户,只有一把梯子和窗户石板上的鞋印告诉他,他,被看光了。
沈怀远捏拳,磨牙,狠狠地拉上窗户。
殊不知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沈怀远头上第五层顶楼,四个姑娘人手一只正在拔鸡毛。
“云墨你在哪儿抓的鸡?”
“沈阎王家顺的。”
“这鸡啥都好,就是有点小,跟鹌鹑差不多,刚好一人一只。”
“所以我全部顺了,就四只。”
“烤着吃吗?”
顶楼有柴火,现成的炉子,说不定也有她们的前辈在这儿干过一样的事。
“用荷叶包起来,泥巴再裹一层,叫花鸡。”
古云墨指着地上的荷叶和泥巴,三人淡定的接受,以为也是别人留下的。
“就在这儿蹲一晚,还有避风的墙靠一靠。”
“今天晚上值了。
就是不晓得对方是哪个?”
“他叫沈怀远。
他看见了你们三的脸,以后最好是绕道走,短时间内不要遇见他。”
古云墨提醒。
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好像听过。
颜相君惊呼“他是经贸系新闻系的高材生,清大校草。
难怪长得那么优质。”
颜相君想起自己三块钱买的清大风云人物榜的小册子。
古云墨看她样子就揪心。
“清大,虽然男女比例失衡,但是不代表清大的女生就不会雌竟。
像他这种人物,不缺一个团的女生喜欢,爱慕。
今晚的事传出去,就算他放过咱们,那些爱慕他的女生也不会放过咱们。
你们谁要是对他有那想法的野心,要在有实力的时候才展示,不要翅膀还没飞起来,就被折断了。
何况,我们是外地生。”
古云墨以两世的经验告诫。
美貌加上一般实力,只会沦为牺牲品,玩具。
“我们只是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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