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
阿明依然闭着眼,“就让她当我死了吧。”
望着那坚定到决绝的侧颜,林冬突然抛出颗“重磅炸弹”
:“是殷霞杀了你哥,对吧?”
紧闭的双眼赫然睁开,阿明扭过头,质疑道:“你有证据?”
林冬一脸无辜的:“她自己说的。”
阿明猛地往前一挣,却被身侧的特警牢牢钳住,不由激动大喊:“她有病!
她说的是胡话!”
“她是有病,但你妈没有,殷霞的说辞张露已经证实了。”
说着林冬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张露的供词,重案忙里忙外,悬案的人也没闲着——
“杜谢那会迷上赌博了,输了好多钱,他问我要钱,我拿不出来,他就把我儿子抵给了债主……我和殷霞偷偷跟着他,希望能找到阿存,被他发现了,发了疯一样打我,殷霞拽不开他,就用石头打破了他的头,好像是把他打死了……我拿走了他随身带着的一兜子珠宝,找到债主,想把儿子换回来,可债主说,已经把阿存卖给人贩子了……”
随着录音的播放,阿明的表情从紧绷到无奈,末了叹息道:“她会被判多久?”
“已经取保候审了,因为她的病,哦对了,我给她找了个很屌的法援律师,大概率能争取到缓刑。”
“你用这个讨好我?”
“凭你对我和唐警官造成的伤害,我可以一枪送走你。”
四目相对,视线短兵相接,盈满对抗。
但很快,阿明的视线再次挪向海平面,退潮了,大片潮湿的礁石裸露了出来。
细雨挂上浓睫,仿如悬坠的泪滴。
“……当年霞姐被欺负的时候,我看到了,我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所以我把那个男人从她身上拽下来,可惜我那时太小,太弱,被那个男人打得很惨……”
阿明平静地叙述着,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之后霞姐就把我当亲弟弟一样疼爱,买零食给我吃,带我出来玩,比我亲妈亲哥对我好一万倍……我跟她说,等我长大去做水手,挣到钱给她盖一座房子,窗户正对着灯塔,这样船靠港了,她就能看到……我从小没得到过什么家庭的温暖,我妈拿我换钱,我哥拿我抵债,只有霞姐是我的亲人。”
“你本来可以实现对殷霞的承诺。”
林冬将照片递给她。
照片被攥得皱痕交错,已然无法恢复如初,就像很多人的命运那般,总有崎岖,不见坦途。
接过照片,阿明低头苦笑。
雨滴坠落,她偏过头,在自己的肩头蹭去水痕,无声而叹:“一步错,步步错,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这番话让林冬想起哥哥。
所谓的身不由己,很多时候是权衡利弊下的结果。
然而这是人的本性,趋利避害,旁观者可以轻巧评价对错,置身其中者却难以看到最优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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