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land说,“实际上,我压根没有弟弟。
我只有个同母异父的妹妹,她就是trent。
那些愚蠢的警察曾经认为她是吸毒过量而死,但我相信她是被人强行注射了过量的海洛因。”
fiona并不觉得特别吃惊。
toland的表现意味着他和trent的关系绝对非同一般,而他又承认自己是个gay,那么trent就很可能是他的妹妹之类的亲人。
“她已经戒毒好久了,她向我保证过她不会再沾染那些玩意儿,所以她不可能一次性注射那么多的毒品。”
toland语气倔强地再次强调了一次,“她不会那样做的。”
toland凑近fiona,咄咄逼人地问道:“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让sarah调查trent的资料?当有人告诉我,gbi内部有人查看了trent的资料时,我当时就猜到了可能是你。
但是我想不透你那样做的理由。”
fiona没有立刻回答,她的目光停留在那张照片上。
她脑海中突然浮现了一个念头。
“——是你!”
她猛地抬起头,“是你把这张照片塞进我的邮箱的,对吗?”
“你在说什么?”
toland皱了皱眉。
fiona飞快地思考着,试图将过去发生的一些细枝末节的小事拼合在一起。
“有人在我的邮箱里塞了这张照片,还有一些玫瑰花瓣。
不久前,我还收到了几束诡异的玫瑰,它们都没有署名,其中一束还直接送进了我的公寓里,我还因此换了锁——”
她低声说道,然后突然停住了,一动不动地盯着toland,“我记得你是个开锁高手,对吗?”
“停,你到底在说什么——”
toland试图打断她的话。
“噢,我的老天——”
fiona喃喃道,她突然提高了音量,“是你!
是你闯进了我的公寓,送我那些该死的玫瑰花的,对吗?”
toland显得很不耐烦,“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什么玫瑰花?”
fiona盯着他,想从他的表情中找到蛛丝马迹。
要么就是toland的演技一流,要么就是他真的对玫瑰花的事情一无所知,他说话时迷惑的表情太真实了。
“这张照片——”
fiona拿起那张trent的照片,迫不及待地飞快说道,“你不是想问我为什么要sarah帮我调查这张照片吗?它其实是被人塞进我的邮箱里的。
装照片的那个信封还在我公寓的抽屉里。
我相信塞这个信封的人很可能就是闯进我的公寓,送我玫瑰花的那个家伙。”
“为什么我要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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