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酸腐蚀的滋味,比在油锅里炸还疼。
他知道是祁连搞的鬼,祁连放进来的飞虫。
那些飞虫只进他的嘴,只往他身上扑,却不去招惹其他人,那臭小子最痛恨他!
听说一周前宗訚等人被枪决时,天上突然飞来一群秃鹫,短短十几分钟,便将一群死刑犯分吃了,只剩一堆骨架。
梅垠臣疼到极致,竟期盼这群秃鹫能飞过来,将他撕扯着吃了。
那样会死得更快。
可是他等了很久,也没见天上的秃鹫,他身上那种被强酸腐蚀的疼痛,没完没了地折磨着他,痛如炼狱。
等所有儿孙和同伙们相继被执行枪刑,梅垠臣仍然没死。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孙子女儿女婿,全部死亡,只剩万念俱灰。
他的身体被腐蚀得已经血肉模糊,满地血水,可是他仍有意识。
他不知自己竟然这么能活?
他痛嚎着对工作人员说:“给我一枪吧……求你……给我一枪……”
工作人员一本正经地说:“梅老,您真的已经死了,不需要再浪费子弹,子弹也是要收费的。”
梅垠臣疼得神智恍惚。
既然死了,为什么还能感觉到疼?
他这才后知后觉,应该是祁连易容成工作人员,给他行刑前吃的断头饭里下了什么东西,让他能一直保持强大的意识。
如果正常情况下,他早就疼晕过去了。
可是他晕也晕不了,死也死不了,一直保持头脑清醒地感受着这巨大的非人的难以忍受的疼痛。
他想起很多年前,那次大地震,祁连,不,那时候祁连不叫祁连,叫言承。
他才一两岁的光景,被挖出来。
父母用自己的身体护着他,他们在断壁残垣中待了好几天。
那么多天,不吃不喝,还缺氧,他一个小奶娃子能活过来是奇迹。
梅垠臣后悔当时应该亲手杀了他的,派手下人动手,结果手下人瞒着他偷偷把他送人了,留下了祸根。
还有元峻和元赫。
他应该早动手的,之前为了求稳,先从元季峡夫妇下手,有点舍近求远了。
他一向求稳,徐徐图之,结果毁在一个“慢”
上。
所有人的尸体被一一检查过后,都被抬走。
梅垠臣已经化成一滩分辨不出形状的血肉,也被抬出去,可是他仍有意识。
慕容珩收起望远镜,跳下车,对不知何时下车的祁连说:“如果青回兄的秃鹫也来凑凑热闹,场面会更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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