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被遣散回家了吗?被休弃了吗?我的孩子呢?脑海中这么几个问题一直在晃悠来晃悠去。
裴砚殊以为她这是被带回家了。
但是很快,她又发现不对劲了。
面前的这个紫芙苑不是原来的那个紫芙苑。
她回到当初了。
裴砚殊是将门之女,她的父亲裴链盛是骏国大将军。
年少有为却战死沙场,引得无数人唏嘘不已。
传闻,裴链盛死前曾为独女留下一比大财富。
就是这笔无人知晓的大财富,保了裴砚殊的二十年荣华富贵,却也让她死得不明不白。
‘呵。
’裴砚殊闭眼,惨白的脸上渐渐浮起了嘲弄的笑。
事到如今,她怎还会不懂?
只是可怜了她的孩儿,那个她还来不及见上一眼的孩子,那个她只听得一声啼哭的孩子。
她依稀记得,思绪飘散前,那个在她身边尽心尽责的嬷嬷说的最后一句话:
“少爷,夫人难产,大人孩子都没保住。”
**
再次醒来的裴砚殊却是被疼醒的,此时外面的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裴砚殊倒抽了一口冷气。
双眼瞪得溜圆,她不可思议的盯着自己的左手手掌。
“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的手好像被溅上硫酸似的,一点一点的收缩腐蚀,最后变得血肉模糊......
隐隐能看见森森白骨,骇人之极。
面对此情此景,她却什么也没办法改变。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手掌处的肉腐烂、消失,然后又神奇般的再生。
说来也是奇怪,那肉腐烂重生后竟然自主的就形成了一个宛如胎记一样的东西,粉粉的,说不上丑。
裴砚殊定睛去看,却一下子愣住了。
这是......钥匙,她的钥匙。
上辈子,父亲去战场前曾经亲手交给她一个钥匙,说是他母亲留给孙女的东西,要她好生保管,不可丢失。
裴砚殊信了。
就真的把那串钥匙做成了手链戴于手上,这么一戴就是十年。
她一直以为那是一串对于祖母有些非凡意义的普通钥匙,却没曾想,有朝一日,那钥匙竟会变作她的血肉覆在她的手上。
这东西究竟有什么用呢?裴砚殊右手摩挲着那块胎记,心里是万分疑惑的。
她清晰记得,生产疼痛的时候她手里紧紧攥着这把钥匙,嵌入肉里,疼入心肺。
就在此时,眼前寒光一闪,裴砚殊就看到那胎记的中心位置出现了一条小小的裂缝,就像无底深渊,看不见底。
她甚至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就被吸了进去。
经历了好长一段时间的昏天暗地之后才又重新见到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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