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爱插女人的鲍鱼洞,有人爱插菊花洞,反正总是有个洞让他觉得舒坦。
相对的洞这种东西就是要找人插,说得再高尚都是一样,否则痒痒的谁受得了。
」
「说这种话,小心被人抓去阉了。
」我忍不住嗤笑。
「谁抓我?谁敢抓我老毛?妇权团体吗?」
毛兴致也来了,凭著酒意一串吃吃的笑。
「我告诉你,说什麽贞操啦、忠诚的,那都是骗人的,什麽东西最诚实,男人的鸡鸡最诚实,看到想插的洞就会举手站起来,其他的都是脑子里幻想来的。
结婚啦、一对一啦、从一而终啦,低头看看你的鸡鸡,就知道那些全是狗屁。
」
我以前也想过同样的事,在遇到扬洋之前,我觉得从一而终的人,多少都有点偏执狂,要不就是本身条件极差,月老替他牵了一条线就筋疲力尽了,无力他顾。
「照你这麽说,洞也是了。
」我忍不住说,没想到毛这麽狗屁的言论,竟然也掀起我些许思绪:「洞看到鸡鸡就会想被插,那要求洞一对一也是狗屁了。
」
没想到毛竟然点头,「对,洞也一样!
」
他爆出一串低级的笑声,但笑到最後却像哭声。
「都是一样的,不要说洞和鸡鸡,人也是一样啊,不过就几天旁边吃饭时没人陪著,几天晚上床边是空的,心里就像少了一块什麽似的。
明明就只是想找洞插而已,竟然会像人生少了什麽似的,连带自己都讨厌起自己来。
」
毛忽然把脸埋进两手里,像我一样神经质地笑起来。
「妈的,这真是够蠢的了,为什麽只是被晾在旁边一晚,只是几天对方没打电话,就想另外找个洞插?还被说成是耐不住寂寞,被说成是烂人?」
他推了我一把。
「喂长寿,你说啊,王宝钏是怎麽苦守寒窑十八年的?」
我嗤了一声。
「我一直觉得王宝钏是性冷感。
」
「对厚,你也这麽觉得厚。
」毛笑起来,「十八年没有性生活,要我的话鸡鸡一定石化了。
」
「王宝钏没有鸡鸡。
」
「鲍鱼也一样,她的鲍鱼搞不好已经成仙了。
」
我和毛同声大笑起来,笑著笑著,我竟觉得从心底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哀。
我可以理解毛的意思,在最开始和阿晁保持那种关系时,我也曾问过自己,为什麽要做出这种事情,扬洋还不够好吗?为什麽不能只满足於扬洋一个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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