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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会怕她?
“按照规矩,阮嬷嬷应该先给嫡公主跪下,恭恭敬敬地磕头行礼,之后再说明来意,静候嫡公主殿下指示。”
冷月语气冷漠,“如果阮嬷嬷自己都不知道规矩,又如何教导旁人规矩?我完全有理由禀奏皇上,阮嬷嬷恶奴欺主,仗着贵妃的宠爱就不把嫡公主放在眼里,不知阮嬷嬷觉得皇上会如何处置你?”
阮嬷嬷脸色骤变:“我是奉贵妃娘娘的命令而来。”
冷月道:“贵妃娘娘也没有嫡公主尊贵。”
阮嬷嬷闻言差点想冷笑,嫡公主尊贵?
尊贵在哪儿?
不就是一个从小就没了娘,父亲也不疼的破落公主吗?
还敢自称尊贵?
她也配跟贵妃娘娘相提并论?
不过这句话她并不敢说出来,所有人心里都明白嫡公主的身份并不值得放在心上,但所有人也都清楚,有些话不能在嘴上说出来。
云子姝喝了口茶,百无聊赖地转头看向窗外,着实有些不耐烦。
宫里这一套套的,跟寻常权贵之家内宅其实也没什么区别,谁得宠谁有话语权,就算是正妻,只要婆婆不喜夫君不爱,在家里照样没有一点地位。
至于这些奴才……趋炎附势,捧高踩低是他们的本能,谁得宠他们奉承谁,失势的主子在他们眼里比奴才还不如,指望他们恭恭敬敬?
除非让她体会到刻骨铭心的恐惧,否则就是天方夜谭。
阮嬷嬷见状,冷冷道:“若贵妃娘娘知道九公主如此傲慢无礼,只怕不会高兴。”
“她高不高兴关我家公主何事?”
冷月比她更嚣张,“公主殿下又不看贵妃娘娘的脸色吃饭。”
阮嬷嬷气得咬牙:“你这么说,不觉得大逆不道?”
“确实大逆不道。”
“那你——”
阮嬷嬷正张嘴怒斥,忽然眼前一物急速飞来,她还没来得及反应,那东西就径自弹进了她的嘴里,她呕了一声,伸手抠着自己的喉咙,“呃……”
“这是专治嘴碎的毒药。”
司沧站起身,一步步走过来,穿着黑色鹿皮靴的脚沉稳有力,就像他冰冷慑人的气势一样,“阮嬷嬷在宫里颐指气使惯了,以至于胆大包天到连公主也不放在眼里。”
阮嬷嬷看着他,不自觉地后退,眼底浮现恐惧:“你……”
他给她吃了什么?
司沧负手问道:“贵妃让你传什么话?”
阮嬷嬷咽了咽口水:“贵妃娘娘让九公主三日后进宫参加千秋宴,把萧公子带上,夫……夫妻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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