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却不以为是地歪了歪头,淡定问:“道友这是何意?”
“你究竟是谁?同辈之人能有你这般修为的人屈指可数。”
闻烟冷哼一声。
岑遥栖笑了笑,装作不能理解的问:“你要杀你的救命恩人?”
“回答我的问题、”
闻烟并没有被他打动。
面前的人强到连她都探查不到境界,而她又不知他的底细,这实在可怕,最起码外面的妖兽,实力尚且摆在明面。
岑遥栖低低一笑,两根素白的指尖夹住她的剑身,把锋利的剑刃从自己脖子挑开。
“你问我吗?”
他侧头看向昏迷过去的谢凌衣,轻轻一指,漫不经心的回答道,“我是他的道侣。”
这回答着实在闻烟预料之外,她一时怔住,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
苏立臣甚至不可置信地的瞪大眼睛,见没人注意到自己,才轻咳一声,道一声失态。
祝长生几乎是下意识地叫出声,要不是虞灯及时堵住了他的嘴,不得震碎他们的耳膜。
被堵住了嘴,他也不老实,两条眉毛纠结到不行。
不是吧?
师兄不是师兄了!
那我究竟是称呼师兄为师娘,还是称呼师尊为嫂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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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关系实在是太混乱了吧!
虞灯也震惊非常,但她努力克制住了自己无限的好奇心,略显稳重的阻止祝长生捣乱。
她始终坚信,太尊做事有太尊的道理。
她深以为然的点头,只有她看岑遥栖的目光与众不同。
偏偏那本人却不觉得自己说了令人震惊的答案,自顾自地继续开口反问:“很难相信吗?”
“在下皮相尚可,你家师侄一时鬼迷心窍,抢来做炉鼎不正常吗?”
他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一向百毒不侵的闻烟都罕见地沉默下来。
认真地思索这话里的可行性。
她狐疑地打量着眼前人,相貌确实尚可,但说好看却不见得,这句话他是如何好意思说出口的?
况且据他所知,这位同门师侄虽修的不是无情道,但冷情冷肺惯了,怎会做得住这般出格的事情?
“满口谎言,也不怕闪了舌头。”
他说的一个字,闻烟都不相信。
岑遥栖耸了耸肩:“实话而已。”
就这么难以接受吗?谢凌衣对他做的事情也大差不差了。
嗯,可能也有点差距。
他伸出手,单手扯开脖颈间的白绫,暧昧的咬痕立刻暴露人前,仿若堂而皇之展示着之前的抵死缠绵。
在场的人目光顿时一暗,欲言又止。
率先打破沉默的是苏立臣,他愣愣地出声:“想不到冷静自持的李师兄还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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