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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春玲在旁边说道:“她呀,还是精神头没全回来,要不然早折腾得你烦了。”
陆郁梨心中一惊,这是引起爸爸的怀疑了吗?
她依稀记得自己小时候好像很粘爸爸,在家缠着要背要抱,连他外出吃酒席,她也非要跟着。
在本地某些人家,尤其是正式些的场合,女人和孩子是不准上主桌吃饭的。
但陆郁梨每次都非要缠着去,不让去就要撒泼打滚,陆国华一向惯孩子每次只好带着她去,起初大家都有些不习惯,很多人私下里议论他太溺爱孩子。
还有的男人借着酒劲当面说他:“国华啊,你这太宠着孩子了。
我家的,别说是姑娘,就是我那最金贵的小子也不准这样,要是那小子这么不听话,我早揍他了。”
陆国华只是一笑:“我家跟你家不一样。
我可不舍得打老婆孩子。”
对些不长眼当面说道的人,陆国华轻者不予理会,重者就呛上几句。
时间长了,大家也都慢慢习惯了。
后来那些小孩子叫陆郁梨有如此待遇,也跟着要上桌,大人要管,他们就说:“为啥小梨能上桌,我就不能?”
渐渐地,大人只好挣一只闭一只眼,只要没有稀客贵客,就谁他们去。
六岁之前的陆郁梨是村里同龄孩子羡慕的对象,也是他们的小领袖。
那时的她,天真懵懂、淘气异常,尚不识人间疾苦。
只是后来,家中一夕巨变,当父亲这棵为她遮风挡雨的大树轰然倒塌后,所有的凄风苦雨一齐向她袭来。
在陆郁梨寄人篱下的那些艰难日子里,这段幸福美好的时光被她反复回忆、回味。
有时她会想,若是没有这段回忆会不会更好些,因为没有比较没有痛苦。
就像一个人没享受过温暖就不会觉得寒冷有多难熬。
可是她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如果没有这段回忆,她的一生岂不是都是灰暗的?不管幸福时光多么短暂,她至少曾经被人珍视过,至少知道被人宠爱是什么回事。
“小梨,小梨。”
沉浸在往事中的陆郁梨突然被父亲那焦急的声音拽回现实。
陆国华盯着陆郁梨的眼睛看了一会儿,说:“这孩子还是有些不大对头,不行,我明天得带她去市医院看看。”
陆郁梨一听还要去市里,赶紧抱着爸爸的胳膊说:“爸,我没病,我不要去医院。”
陆国华了然一笑,他当然知道小孩子都怕去医院。
陆郁梨很怕爸爸真带她去医院,接下来的时间里,她只好尽力扮演一个真正的小孩子,缠着爸爸问东问西,问的问题又幼稚又好笑。
陆国华也不嫌烦,每回都认真细心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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