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京并不喜欢她,白浔也没有必要死乞白赖的去要阎京负责,何况,现在这个社会,只不过睡一觉而已,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即使,她长这么大,还是纯洁如初。
阎京慢慢走到白浔面前,两人脸上都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阎京咬了咬牙,将白浔抱起来平放在床上。
汗水大颗大颗的滴落下来,阎京觉得自己现在比什么时候都紧张,作为一个处男,阎京万万没想到,他会以这么一种方式迎接第一次,真是造化弄人啊。
“你你你……紧不紧张啊?”
阎京口干舌燥,在关键时候问了个很白痴的问题。
要不是受蛊虫诱惑,就算是阎京已经爬上了白浔的床,白浔也会一脚把他踢下去!
白浔闷哼了一声,并没有说话,整个身体瘫软在床上,浑身燥热如被置身在火中一般。
阎京一低头,就看到白浔胸前一片雪白,因为才洗了澡,两人都穿的睡衣,而睡衣有一个地球人都知道的优点:易脱。
阎京缓缓伸手,在快触及到白浔胸前那片雪白时,又嘎然停了下来,他咬着牙齿,在和自己做着最后的抗争。
“啊!”
阎京忽然惊叫一声,整个人一下子就僵住了。
白浔抓着阎京的手,放在了她的胸上,阎京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接触女人的身体,那种感觉……真是十分的美妙。
在分神中,忽然,白浔一个翻转,将阎京反压在了床上,阎京瞪大眼睛,一副糟糕我要被强bao了的样子。
即使是现在,白浔都还没有完全失去她的理智,她比阎京更加清楚,时间拖延得越久,对他们越是不利,如果这时候有人来袭击他们,他们两个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白浔一把撕开了阎京的睡衣,阎京上半身**着,更可清晰看见他浑身赤红,蛊虫已经完全的在他体内孵化了。
阎京顿时一个激灵,电光火石之间,他终于想起了解蛊的另外一种方法,连忙伸手去抓自己的衣服,白浔这个时候已经趴在了他胸前,两具燥热的身体紧密的贴合在了一起,阎京闷哼了声,用力咬了一下舌头,利用痛觉刺激自己不去想那些禽兽的想法。
很快,阎京抓到了自己的衣服,他抖着手从衣服里摸索出自己的银针,这厢白浔的纤细的手一路下滑,快到阎京的重要部位了,阎京一急,慌乱里随手抓了一根针,想也没有想,一手推开白浔,隔着薄薄的睡衣,直接把银针扎进了白浔的膻中穴,白浔吃痛闷哼了声,下滑的手顿时停住了。
阎京再抓起银针,迅速的刺进白浔的巨阙和阴交穴,他动作十分的快速,下针也十分的稳,颇有大家风范。
紧接着,阎京用同样的手法,在自己身体的膻中、巨阙、阴交三个穴位也下了针,体内的蛊虫暂时被控制了下来,阎京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总算是保住了自己贞**!
但很快,他又冒出一个念头,自己是不是错过什么了?
大约过了一分钟,白浔的身体慢慢恢复了正常,她此刻正骑坐在阎京身上,再看阎京**着上半身,刚才的事她当然还有印象,顿时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连忙从阎京身上跳下来,大声道:“你个暴露狂,还不快把衣服穿好!”
阎京瞪大眼睛,心里差点没骂娘,刚才是谁那么不要脸的把他衣服撕了?!
“你小心点,别把银针弄断了,弄断了我可取不出来。”
阎京倒没有那么找死的揭穿,翻身起来抓了件衣服套上。
“这个要多久才能取?”
白浔转移开了话题,别过脸不去看阎京,问道。
“现在就能取,不过在二十四小时内,还得去找几种草药熬了服下,才能完全的清除蛊毒,否则这种事每天都会来一遍。”
阎京看着白浔,用一种奇怪的语调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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