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上手打人!
福康安扇子一插,两手一摊,呜呼哀哉,十分无奈:“谁让你长了这么一张漂亮到雌雄莫辨的脸呢?没准儿你一出现在穆素面前,偷梁换柱就成了美人计了!”
徐子矜听着两人奇怪的对话,捂着嘴巴不住憋笑,心里却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王爷跟和大人,这种男人之间的相处方式……好像,有些奇妙的感觉?
打架,他和珅远不是福康安的对手;找“队友”
,刘墉正为了自己私拓令牌让他背黑锅的事情气得“君子报仇越快越好”
,所以现在非常体贴地带着一堆侍卫守在门口坚决不让自己跑,以达到落井下石的暗爽目的;找红颜知己……这件事,根本不能告诉青莲姑娘。
于是,在福康安的“你不自己动手那我就扒了”
的威胁下,和珅还是憋屈或者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地换了旗袍,幸好或者说可恶的是青莲本身就喜欢穿宽大的衣裳,这旗袍和珅穿了居然还不嫌窄,福康安又不知道从哪儿给他弄了个发套,徐子矜拿着跟衣服一起偷来的胭脂水粉帮忙化妆……和珅看着镜子里的人嘴角直抽,心里默默地自欺欺人——那不是我,那是和硕和珅格格……
和珅最庆幸的就是,因为是在外面,不用穿花盆底儿……
一直紧闭的门终于开了,福康安早就按捺不住了,一听“吱呀”
声一个健步冲了上去,结果刚跳到第一级台阶就定住了,两眼发直,傻乎乎地站在那儿。
没人笑话他,因为外面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刘墉这两天受的刺激大了正学纪晓岚捧着个大烟袋借烟消愁,没想到刚刚点了火和珅就出来了,刘大烟袋就这么一手夹着火折子一手拿烟杆直愣愣地定格在那儿,直到——“哎呀,好烫!”
“哎呀妈呀,刘大人,你的袖子着火了!”
“刘大人别跑啊,奴才们跟不上拍啊!”
“刘大人,赶紧打滚儿,就地打滚儿!”
“水呢,水呢!”
……一阵兵荒马乱。
和珅只觉满头黑压压的嘎嘎叫的大乌鸦,不想看这场莫名其妙的猴戏直接非常不淑女地双手一拉大门一关——福康安及时解除石化状态,就着关门的这一点时间一点缝隙泥鳅似的溜了进来。
扒下和珅不住捂脸的手,福康安凑近,仔细看了又看,忽然放开手倒退三步跌到床上笑得人仰马翻:“哈哈哈哈……和珅啊和珅,你绝对是投错胎了,你要是个女人,绝对是红颜祸水倾国妖孽啊!”
一边的徐子矜姑娘淑女状地坐在凳子上减小自己的存在感,捂着嘴巴笑得很克制也很剧烈,显然对自己的手艺非常满意。
和珅不知是气得还是羞得,脸上如红霞耀照,配着这挽的松松的却别显韵味的同心髻、还有打了淡粉更加风流而柔和的眉骨,更是妩媚动人,更不用说那宽宽松松却特别显身材的旗袍,卡着略瘦的腰线,不显丰盈,但瘦骨风情,走起路来……就是风姿绰约、妖娆销魂的妖孽一只啊!
其实和珅的身材比一般女子要高些,但是用福康安的话说就是腰比一般男人细,再加上这件旗袍的下摆本身就设计得比较大,袖口也比较宽,所以一点儿也不显健壮;而且徐子矜挽出的那松松软软,垂着条髻的同心髻,贴着脸颊饱满,晶莹玉润的脸颊,高贵而不显矜傲,温婉而不露怯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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