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虽然没有证据,但是大体可以确定,这笔军饷缺了不是一点半点,等到蒙古军队的消息传到京城,说不定,就是“哗变”
了。
“国泰不让你入账,可是你还是记下了……”
钱沛嗤笑,看了看旁边冷汗直下的三个库吏,“新来的是吧?”
三人连连磕头,纷纷说都是刚刚入县衙,或是刚从站堂的衙役调过来的。
和珅继续在福康安身上画——国泰送银子过来的时候可能出了什么岔子,太紧太急,封条没除干净,给徐子丞抓到了把柄。
到底是个书生,还算有些见识。
可惜,好心没好报,那半截带血的封条,是他昭雪的唯一可能。
福康安皱着眉,一双豹子似的眼睛牢牢盯着毕桦,虽说他只需给刘墉做好挡箭牌便好,但是男儿血性,不急建功立业,也眼睛里揉不得如此蛀虫。
钱沛老神在在,气度非凡,绝对不像一个五品小吏:“毕桦,你知道你原来的那位库吏,徐子丞,哪儿去了?”
毕桦瞪着老鼠眼,胆战心惊地看了看钱沛,又看了看福康安,连连磕头:“罪臣不知道,他说要入京赶考,所以跟罪臣辞了差事……”
没错,若是毕桦知道这件事,徐员外不可能活到半月前……杀人的,应该是幕后之人。
钱沛只能换了方向:“你知不知道那笔钱的来路?”
毕桦已经吓得快哭了,他知道自己画了押,是死定了,只想不要连累一家老小,可是为什么审案的大人都问一下他根本不知道的问题?只能吱吱呜呜:“大人,小的真的不知道啊,国泰根本不让小人过问啊……”
毕桦这里看来是得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了,钱沛只能让人把他带了下去,再次审——那三个妄图劫走账册的蒙古人。
但是,一言不发。
鹰隼似的目光,沉痛的恨,高傲的轻蔑,明明一身褴褛跪在阶下,却用仿佛看着死人一般的目光盯着坐在堂上的钱沛,冰冷的目光让钱沛不禁有点儿脊背发寒。
福康安踱着步走到他们身边,冷笑一声,扇子抬起一个人的下巴,声音压低,无限威胁,吐出的却是蒙语:“不管你们是哪边的,现在蒙古没有资格跟朝廷撕破脸,所以,没有人会保你们,还有你们的家人。”
那人目光一滞,却立刻恢复了高傲,说出的是生硬的汉语:“清军入关,蒙古功不可没,现在的皇帝却想过河拆桥,我们大元帝国的后裔决不答应!”
福康安撇了撇嘴,对钱沛点了点头:“押下去吧,钱大人,已经够了。”
钱沛深吸一口气,示意差役把人押了下去。
没错,已经够了,这笔蒙古军饷背后的,不是贪墨,而是朝廷跟蒙古的斗法。
至于那笔军饷的去处,估计他们这些被推出来的替死鬼也不知道。
或者说,看着慷慨就死的模样,估计也问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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