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气温还是有些凉爽,操场外近百顶社团组织的帐篷排列在景观大道两侧,等待汇演结束开始招新,其实研究生会本可以不用来参加的,想要加入的人早就已经交了电子报名表,但这届主席团比较守规矩,尤其正主席凌砚文,学校通知的事不管是不是硬性要求,他都会遵照,就算走个过场也是仔仔细细走完。
十点,日光突然反常地浓烈起来,叶书音的薄秋裤开始挥作用,让她口干舌燥,脸颊涂了层淡腮红似的微微泛红,被迫坐在位置上,以免自己出太多汗。
干坐着无聊,便翻了翻朋友圈,朱悦宁时隔半年po了张照片出来,是冰雹天里满操场跑的朝气蓬勃小学生。
她在藏族自治州支教已经一年多,她们俩已经很久没说过话了,叶书音点了个赞,叮嘱她在那边穿厚点,朱悦宁回了个拥抱,说回来再约。
退出朋友圈时看到聊天对话框里数十条未读信息,想了想,指尖又点开,随便了句话应付韩佩琳的语音轰炸。
陈钰涵来得比较晚,开完组会又拐了趟办公室拿东西,到景观大道时电动车上装了三大件矿泉水。
叶书音渴极了,刚要去拿,陈钰涵挡住她,从车筐里抽了瓶,“喝这个,稍微有点冰。”
叶书音仰头喝了口水,向她投去一个感谢的眼神,陈钰涵却搬了把椅子坐她旁边,脸上带着笑:“当然得感谢咱们砚哥。”
又是那种揶揄的语气。
高中时也没少听,可从没觉得有什么不顺耳。
叶书音没作声,陈钰涵极有分寸感,见好就收,有关个人感情的玩笑话只说一句就打住,拿了一摞报名表准备筛人,低头时在手机上回了舒焱几句话。
冰水入喉,驱散了上午时分的燥热感,凉意渗透进肌肤纹理。
躁动被这股凉意平缓,叶书音不经意从她与舒焱的聊天对话上瞥过,又刻意在脑海里重复了一遍她的话。
她很少将自己的心思放到感情这方面上,提起谈恋爱有很多无厘头的负面情绪,谈段恋爱如若不能走到最后,那种难过痛彻心扉,曾经在眼里最爱的人也会变成仇人。
而且她现在好像不愿谈爱,努力搞钱才是真。
以至于每当有男生朝她释放出暧昧信号时,她总是自动屏蔽,并用一种比平日更冷淡的态度对待。
所以没少有男生评价她这个人挺怪。
做朋友时还能好好的,一旦捅破那层介于朋友和恋人之间的窗户纸,从那小小一个洞里冒出来的寒气刀子似的刮人,她心太冷,无论怎么变着花样向她示好,好像始终融不掉那座冰山。
到底是谁的问题呢?
叶书音被几道谈笑声吸引,凌砚文正弯着腰给大家分矿泉水,到女孩子那里还会温声问要冰的还是常温的。
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个细致到无可挑剔的人,就比如送到手里这瓶冰水,她都不知道他是何时注意到她的。
而且更是一个感情上的高手,尽管他们已经经历过一次开诚布公的坦白,他虽是被拒绝的那个,却依旧可以当做无事生,若无其事地和她做搭档、做朋友,适时润物细无声地送上体贴和关怀。
仔细想想,这份贴心从没让她觉得有负担,在别扭的只有她。
人总不能一朝被蛇咬,一辈子怕井绳。
既然生活的节奏已经被打乱,那就换条路走。
没有人会不愿谈爱,谈爱和搞钱不冲突。
这会儿已经没有多少人来报名了,大伙商量着打道回府,陈钰涵翻了翻手里的报名表,忽道:“是不是还有人没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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