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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清楚地记得每一次拽住叶小川的手或者不小心撞到他怀里时的心跳频率,以至于现在,我被室友恶作剧推到梁其身边时,那平静无波只有尴尬的心情显得如此寥落。
梁其总是很绅士地浅笑着问好,偶尔扶一扶我,绝不会表现出特别的亲密,因此我感激他。
或许是因为每次这样后,我的表情都有些失落,室友们以为我是为梁其的客气,还开心地建议说:“下次我们推狠一点,你自己要顺势抓住他的手嘛……”
我苦笑,失落是旁人都看的见的表情,但只有自己知道为何失落。
比如我那时,失落的不是没有和梁其更亲密的碰触,也不是梁其没有趁机什么什么的;我失落的是,我以为我已经完全掩盖的那些心事,在每一个相关的场景,都能再度袭来,将我淹没。
我以为……我真的可以将叶小川定义为“好友的前男友”
或者“关系比较好的老同学”
,但这一切不过是自欺欺人,他在我这里,永远只有一个定义——“我最喜欢的男孩子”
。
暑假我没有回B市,算起来,我上次见到他,是大二的寒假,距今已有大半年。
这大半年里,他和欣然分了手,有意无意地向我抛橄榄枝。
离夏说他暑假在家待了一段时间,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体验生活了。
我沉默,得益于锁在寝室抽屉里的那些照片和明信片,我想我知道他都去了哪里。
叶小川本就黑,夏天在各地一转,简直成非洲人了,幸好他一直都不是瘦弱型的男孩子,还不至于像难民。
有一张从凤凰寄出明信片,是我在八月底收到的,他说这是他暑假里的最后一站,第二天他就要回B市准备开学返校。
附寄过来的照片上,他穿着无袖T恤,站在雨后的石板桥上,身后是雾气缭绕的沱江和油画似的古城风景,还带着他惯常漫不经心的笑容,但整个人,似乎沉稳了许多,兴许是得益于这安静的背景吧。
照片后有他龙飞凤舞的字——雨后的凤凰很美,可惜没有人和我分享。
当时我看到这句话,就不屑地嗤笑了一声,叶小川文艺起来怪吓人的。
但笑过后,是无边无际的无奈。
多么讽刺,在我努力放手时,他才转身想和我分享这一路风景。
于是我想起偶尔穿衬衣,扣子没能对准它该在的扣孔,于是整个衣服都可笑地歪斜着,拉扯出的褶皱像一个微弱的嘲笑。
进入十一月,从那张明信片后就消失的叶小川又打来了电话,说他那边依旧很暖和,说他这两个月在忙什么什么事,说他长胖了几斤,我默默地听着,心内虽然平静,但经过的室友眼神暧昧地瞟我,在我挂掉电话后说:“梁其吗?你笑得那么YD!”
我忽略掉她不合适的形容词,再次觉得丧气,接到他的电话,有什么好笑的!
周末和余微压马路的过程中,她说叶小川给她打电话问我的近况,还嘱咐她好好照顾我。
我大大咧咧地切了声:“我还用你照顾?”
余微点头,“我也说了,可他说……”
说到这里,余微诡异地笑了。
“笑什么?”
“说了你别生气。”
“?”
“他说……你以后说不定是我表嫂,我当然要对你好点。”
我一下子红了脸,啐了一口,“他发疯,你也跟着起哄?”
“是你要我说的。”
余微不满,“你比我还小呢,以后要真叫你表嫂,吃亏的可是我。”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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