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已西斜,一阵寒风开始刮来。
瑞特扶着母亲的胳膊,开始走上梯级回座。
好一幅感人的孝亲画面。
斯佳丽眼巴巴等候他们回座。
大看台的屋顶阴影罩上部分的观众席。
瑞特的座位晒得到太阳。
于是便和母亲换了座。
斯佳丽终于跟他并肩而坐了,立即把安妮忘得一干二净。
第四场比赛开始了。
赛马一出现在跑道上观众便纷纷站了起来。
先是两个,接下来是好几群,最后人人都按捺不住,站了起来,心情也随比赛的过程起伏不定。
斯佳丽更是兴奋得手舞足蹈。
“来这里开心吗?”
瑞特笑眯眯地问道。
“简直乐透了!
迈尔斯的马是哪一匹,瑞特?”
“我怀疑迈尔斯是不是拿鞋油替马梳了毛。
他的马是五号,毛色最黑最亮的那一匹。
可以说是那匹黑马。
六号是古根海姆的。
贝尔蒙特已在戒备状态,他定步调的是四号。”
斯佳丽想要问“定步调的”
和“戒备状态”
是什么意思,但已没时间,赛马准备起跑了。
五号骑师比枪声早跑了一步,观众席发出一片响亮的嘘声。
“怎么啦?”
斯佳丽问。
“有人偷跑,得重新排齐。”
瑞特解释道,头往另一方面歪了歪。
“看莎莉。”
斯莎莉一看,只见莎莉脸色气呼呼的,双拳在空中挥舞,那样子更加像猴子了。
瑞特的笑容可亲。
“假如我是那名骑师,我就跃过栅栏,继续往前跑,”
他说。
“看样子莎莉准备剥他的皮当炉边地毯用了。”
“我一点都不怪她,而且我也不认为这有什么好笑的,瑞特巴特勒。”
斯佳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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