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点头答应,离开时顺手将门关紧。
“好了,说吧。”
明月锋催促。
庄纶声音轻柔,娓娓道来事件始末。
裘锦程拿起筷子,趁其他四人全神贯注听故事的功夫,悠哉悠哉地夹菜吃饭喝汤。
“一审判了吗?”
印寒问。
“还没,等消息。”
庄纶说,“你们再不吃,我哥都吃饱了。”
明月锋余光瞥见印寒若有所思的表情,抬手揉一把卷毛,小声警告:“不准瞎想啊,你自己说的,下不为例。”
“唔。”
印寒不情不愿地应一声,拾起筷子吃饭。
邵峙行眉毛拧成麻花,忧心忡忡地问:“这种情况真的没办法取证吗?”
“世上有几个人和庄老师经历一样?”
邢泱劝解道,“庄老师是天时地利人和,和你接触的那些穷凶极恶之徒不同。”
“也是。”
邵峙行听劝地舒展眉头,“如果是我,肯定要不回家产。”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境遇,不要比较。”
裘锦程举起橙汁,“相遇即是缘,干杯。”
“干杯!”
“新婚快乐!”
“白头偕老!”
【番外一完】番外二:雨中歌周六的上午,裘锦程起得很晚。
庄纶懒洋洋地赖在床上,半梦半醒间搂住爱人的腰。
窗户缝隙漏出丝丝潮湿的凉气,紧接着是呼呼啦啦雨点敲打窗台的声音。
“下雨了。”
庄纶说。
裘锦程含混地应一声,眼睛紧闭,翻身拱进庄纶颈窝,绵长的呼吸缓慢而有节奏。
皮毛蓬松的猫猫球仍囿于甜美的梦境,不愿清醒。
庄纶轻柔地抚摸裘锦程的头发,视线偏移,望向灰蒙阴沉的天空。
豆大的雨滴迅猛密集,短短五分钟,雨幕便如敞开的布帘,遮盖了道路和公园,以及远处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
上午九点三十分,裘锦程深吸一口气,揉揉眼睛,视野逐渐清晰,他发出一声上扬的鼻音:“嗯?”
“外面在下雨。”
庄纶打开窗户,转身看向裘锦程,“我做了草莓奶油华夫饼,煮了一壶茉莉花茶,等你一起去阳台看雨。”
又是独属于庄纶的浪漫,裘锦程半撑起身体倚靠床头,说:“我去洗把脸,等下。”
他趿拉拖鞋踏进盥洗室,掬一捧凉水洗脸,彻底脱离迷蒙的睡眠状态,找回理智。
客厅里仅亮着一盏昏黄的日落灯,回荡抒情的乐曲,阳台放置两把躺椅,圆形矮桌上有两盘华夫饼和一壶茶,窗沿静静燃烧着两支香薰蜡烛。
庄纶将棉质睡衣穿得板正,他牵起裘锦程的手,拿腔拿调地说:“亲爱的裘先生,可以和我共进早餐吗?”
“你熨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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