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长诀今天穿回了军装,腰间勒着绑带,倒三角的身形更显眼了。
他抓着酒店的玻璃杯,手指按在冰凌花状的波纹上,手指……
祁染闭上眼睛,手陷进前额的头发里。
再睁开眼,猛然看到对方站在床前,低头看着他。
昨晚的精神和身体攻击还历历在目,祁染本能往后躲了躲。
对方仿佛没注意他的反应,把印着冰棱花的杯子递到眼前:“喝点水。”
他低着头接过来,冰凉的水流入腹,延缓了精神上的焦躁。
他呼吸着,逐渐平静下来。
有什么可怕的?又没真强上他。
对方等着他喝完,拿回水杯:“我替你点了早餐,火腿面包,我看你一直吃这些。”
“谢谢。”
“吃完我们就回去。”
“俱乐部的聚会不是两天吗?”
“发生了昨晚的事,我想你大概不想继续待在这儿了。”
祁染知道他说的是打人事件,但思绪不自觉飘到另一处,再抬起头时,对方已经离开了房间。
祁染望着他的背影,心绪复杂。
钟长诀的对话流畅,语气自然,神态和平常别无二致,好像昨晚的一切没发生过。
在这儿反刍、回味的,只有他一个。
静默了一会儿,他起身下床。
不在意也好,有那样的过去,复杂的关系不适合他们,做秘书和老板就够了。
吃完早饭,他们仍旧坐渡轮回去。
上岸后,接待员带着他们走到特殊出口,专车已经停在那里了。
“今天市里有游行,几条主干道都堵了,我给您调整了路线,虽然绕了一点,但更快。”
“游行?”
“嗯……”
接待员勉强笑了笑,“虹鸟联盟嘛。”
虹鸟是萨沃北部的一种鸟类,羽毛色彩斑斓,如同彩虹。
因为彩虹形同桥梁,虹鸟也被视作沟通、和平的象征。
虹鸟联盟作为近几年新兴的反战组织,增长速度惊人。
祁染经常在新闻中看到它的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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