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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的夜景注定不会繁荣,高楼也悄悄耸入暗幕中。
浓雾暂且不会散开,成了前行路上的天然屏障。
沈淮年带着刹车,修长白皙的手指不自觉地轻敲方向盘,眯着眼,气定神闲地控制住车速。
疾驰是不可能疾驰的了,车上载了只特别胆小怕事的,估计不能受刺激,所以只得以稳为重。
留了半晌的寂静无声。
十字路口降速稳停等红灯的时候,沈淮年抽准空隙懒懒地斜了时初一眼,时初将额头磕在车窗上,瞧着窗外暂停了不倒退的风景,贝齿咬着唇,抱紧了怀里的背包。
她安安静静地耷拉着眼,似乎在神游天外,但细白手指不断揪紧背包带的动作已经泄露了她不安的情绪。
沈淮年慢悠悠地收回视线,眉梢一挑,目视前方,他大概猜出时初熬出熊猫眼的原因了。
以时初的性格,因为害怕而彻夜未眠也是正常的事儿。
“紧张?”
沈淮年抿了抿唇,开口打破沉默。
车载音乐都是陈晋下载的,惊天动地的摇滚风格,起不到任何催眠抚神的作用,瞧了眼歌单,索性收回手。
再抬眸时,绿灯已经亮了。
缓缓踩下油门,再次进入匀速驾驶状态。
“睡觉前别想这些事儿,醒来再紧张也不迟。”
他勾了勾唇,半开玩笑。
时初懵了懵,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但又觉得他话不太对,不去想,哪有那么简单的。
几秒内,自个儿再将后半句话衔接到前半句话后,意识到话题还在她的黑眼圈上,时初抬起小爪子,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颊。
常年失眠这事儿,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说。
最关键的是,她也找不到失眠的原因。
找得到原因就好了,还能对症下药呢。
时初鼓了鼓腮帮子,慢条斯理地转过头看向沈淮年,思忖过后,还是决定顺着他的思路将错就错,她扑闪了两下眼睫,小声道:“有点吧。”
但她已经在努力克服了。
背包里塞了一本图画纸,时初有点要偷换概念的意思,既然怕自己采访时说不出话来,那就写字吧。
后期采访的话她可以私下再补……
“但……但也不完全是这个原因。”
时初收回视线,苦恼地垂下脑袋,更加小声地嗫嚅。
她这是说给自己听的,那一点点的小气音像卡在喉咙没吐出来似的,她以为只有自己能听见。
殊不知,在封闭的空间内,有人的听力会那么好。
沈淮年微微蹙了蹙眉,极快地扫了时初一眼,下意识地绷紧下颚线,抿紧唇,想脱口而出问句“为什么”
。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太唐突,他压住疑惑,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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