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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哽住后半段恼火控诉,鹅蛋脸儿,刹那憋成酡红。
“害什么臊?走,老子带你上街买几件合身的去。”
咆哮公哈哈大笑,继而心情极好地拎起欢喜,健步如飞。
岂料仅仅几步,倏又止住。
探寻意味十足的目光居高临下打量她:“癞子头,你究竟多大了?”
哈?
欢喜诧异抬眼,对上咆哮公墨色眸子里深深纠结的困惑。
“整整三个月,老子都没瞧见你来过癸水,莫不是年纪尚小发育不全?还是气血两虚阴阳失调?”
欢喜听得呆若木鸡。
沉沉地吸了一口气,突然——
“嘞个去的,是哪个丧尽天良的家伙在我血染山河之际还狠心将我踹下河?!
深更半夜,我拉肚子拉得稀里哗啦找不到替用的月事布时,又是哪个灭绝人性的家伙正抱着温暖被窝呼呼大睡?!”
终于,她被刺激得暴跳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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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别再生气啦。
月黑风高,老子难免说错话看走眼。”
尴尬低笑,一只油光水亮色泽诱人的烤山鸡递来。
欢喜气呼呼别过脸,不理会。
“刚刚逛了那么多家店铺走了那么远的路才选得一件合身的抹胸,你肚子不饿?”
烤山鸡稍微凑近些,“再不吃,老子吃了。”
不听还好一听更胸闷气短,欢喜索性挪挪屁股离他更远些,坚决不理会。
大姨妈奔流成河疼得想死却被他踹下河,这笔冤孽,还没让他偿还……哼!
“娘们就是爱生气,麻烦。”
啧啧叹气,烤山鸡转眼已被啃掉一大块胸脯肉。
而下一瞬,被瓜分的山鸡再度递来,“吃罢。
吃饱了,才好上路。”
欢喜诧异地转过头。
“圣上提前诏花倾城回京,他明天即将动身离开钱塘。”
咆哮公尴尬地别开眼,不再直勾勾凝视欢喜。
“所以老子今晚不得不混入刺史府,救出澴兮与仲颐二弟。
欢喜恍悟:“恩公赠我一件抹胸……原来,是希望我今晚以替身之身份诱惑花倾城,引开他的注意力?”
她第一次穿女装、第一次接受男人慷慨馈赠、第一次体验到女人最脆弱的地方被轻柔呵护时是种极害羞却也极舒适的感官享受时,竟也第一次,或将失去最珍贵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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