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恶人全叫他做了,她如愿以偿,还在他心里落个好名声。
晚词低着头笑起来,笑着笑着觉得自己有点坏,又想坏就坏罢,满大街的坏男人,还不许她一个女人坏一点?
她也想做贞洁烈妇,对得起列祖列宗,可是她的丈夫值得她守节么?
晚词笑意变冷,下身尚未平复的疼痛化作一种快意,彻底背叛宋允初的快意。
她带着这丝快意再度入睡,一觉醒来,天色晶明,绣花软枕上满是两人的长发。
章衡倚着床围,在看她放在枕边的话本子,里衣衣带系得松散,露出大片光洁紧实的胸膛。
今日正好休沐,他也不急,见她醒了,笑道:“原来你背地里爱看这种不正经的东西。”
晚词一把夺过话本子,背过身去用被子裹住自己,面朝着床里道:“你怎么还不走?”
章衡伸手刮着她嫩滑滑的脸庞,道:“好个薄情寡义的丫头,我看你睡得香,舍不得走,你醒来倒赶我走。”
晚词斜睨他一眼,不作声,脸微微红了。
这一眼似怨还嗔,似羞还恼,勾得章衡心中一荡,低头吻她粉白小巧的耳垂。
晚词躲闪着松了被,被他拉入怀中,图谋不轨,忙道:“天不早了,你快回去罢,没得惹人闲话。”
章衡想着昨晚的滋味,甚是动兴,道:“外面我自会遮掩,你莫担心,再迟一会儿也无妨。”
晚词咬了咬唇,脸上红得沁出血来,低声道:“你没轻没重的,我身上还痛呢。”
章衡见她这么说,只得作罢,心里却痒痒的,道:“你昨晚一直叫我好哥哥,我只当你很受用呢。”
晚词瞪起双眼,道:“你放屁!
我明明叫的是禽兽!”
章衡笑道:“原来你都记得,你到底醉也没醉?”
晚词目光一闪,使劲蹬他道:“醉了我也知道,我不会叫你好哥哥!”
章衡只是笑,不再说什么。
穿了衣服,梳洗一番,就在房里吃过早饭。
晚词打发他去了,写了一张药方,让绛月去抓药。
吕无病将药方抄了一份,晚上拿给章衡,道:“少爷,姑娘让绛月去抓了这些药,也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章衡见药方上有浣花草之类的性寒药材,便知道是避子用的。
晚词千辛万苦走到这一步,自然不想因为怀孕前功尽弃,章衡心里明白。
其实他早有准备,只是昨晚事出突然,现在也无可奈何,暗自叹了声气。
“没什么,你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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