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杀了他。”
女子无比的坚定。
“期先生你说的那些名士大家,门阀豪族,除了在一旁鼓噪之外,没有一个肯出头阻止反抗应璩的倒行逆施。
他们一个个只知自保,绝不敢担一点道义责任。”
“话虽这么说,”
期先生也有些感慨,“可,你刺杀的事,要不要
和无意商量一下?你难道不考虑他对此事的想法?”
小枣摇头,“他现在自己处境尴尬,又为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那一套所束缚。
他明知他父亲要杀他,如今却反倒每日晨昏定省,比以前还要殷勤。
他在此事上很难有所作为。”
期先生长叹了一口气,知道小枣说得很对。
应璩没有死,但伤重难言。
在他养伤的这几个月里,建康城甚至连整个丹阳郡,都陷于一片白色恐怖的气氛之中。
凡是对应家之事敢有所褒贬之人,一律被抓去下狱治罪。
孔北海不过在家中写了一本《孝书》,以为孔家子弟垂范。
结果引得应璩心病发作,认定孔北海是故意影射应家。
亲书了大罪十条,把孔家十余口满门抄斩。
南郑的政局已经败坏,朝廷更是群龙无首之状。
应璩没当成皇帝,心怀怨恨,他除了杀人,其它事一概不管。
应无意又不想留下骂名,也就对一切高高挂起。
应无意身体倒无大碍,躺了没几天就起了床,操办了应无畏的葬礼。
但他如今也被卷入了汹汹物议当中,应无畏是他亲手所杀。
无论什么原因,都会给政敌留下把柄。
“你……不去见见无意?”
期先生试探着问。
小枣摇头。
“也是!
见了又能怎样,他定不会再放你出来。
也不知无意怎么想的,应璩这样的父亲,哪里把他当儿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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