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砒霜魏英就趁着何瑞去上学的空儿藏在他的房间了。
也不知道何宏麟是有意还是无意,也许他心里也是一样,对何瑞将来会继承何家家产这一点不爽,而故意按着魏英的设计顺水推舟吧。
总之,遍体鳞伤、发着高烧的何瑞被丢进深山里肯定是没活路的,终于解决了心腹大患。
现在,心满意足之下,魏英偶尔也会做点慈善事,在县城里看到被遗弃的婴儿也会掬一把同情泪,帮着骂几句狠心的爹妈,或是捐几个小钱,闲来无事还会数着佛珠念念经文,俨然是一心向善的模样。
时间久了,她只知道自己曾经害过这么一个小孩,至于那小孩长什么模样啊什么的都忘记了。
直到有一天。
这一天,魏英只觉得自己的眼皮狂跳,心里也很狂躁。
早上起来,就打烂了心爱的花瓶,骂了丫鬟几句出气,却又不小心绊着门槛摔了一下。
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魏英心里有点毛毛的,隐隐然有种即将大祸临头的预感。
又过了一会儿,一个下人跑了进来,说:“太太,太太,不好了,西院里发火了!”
魏英吃了一惊,连忙扶着个丫鬟赶过去看,果然,西院火光冲天,也不知道怎么烧起来的。
魏英心疼地骂着下人,说:“怎么搞的?肯定是你们不小心火烛才弄得烧着了起来。
这下子好了,这得烧掉多少家当啊。
等我查出来是谁当值时出的事,看我不剥了他的皮?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救火?”
好不容易扑灭了西院的火,另一个下人又慌慌张张跑了过来,说:“太太!
太太!
不好了!
东院又起火了!”
魏英嘶声叫喊:“赶紧去救火啊,一群蠢货!”
这时,突然传来一声低笑:“我放的火,你救得了吗?”
说着,一个火红的身影就如同一个从天而降的大火球一般落在地面上。
魏英张煌地看着面前的人:玉颜端丽精致得辨认不出男女,一双在戏台子上才能看到的好看的凤眼微眯着看着她,唇角含着笑,眼底却是冰冷一片。
那人也端详着魏英,轻笑着说:“这些年,看来你过得不错啊。
据说是田地和铺子置办了不少,房子也越修越大了。”
魏英强作镇定地说:“非请勿入。
你这般进来,就是盗贼,就是强人!
来呀,给我打出去!”
几个仆人依言冲过来,那人站在地上,身子不见一丝晃动,只是袖子一挥,那几个仆人就如同被狂风卷起的树叶一般,身子被大力拔起,然后齐齐往后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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