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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没有。
’说着,我看花君低头在那里结绳子,却微微一笑,我料这里面,
一定还有文章,便问她听见什么没有?花君说:‘我久已不和她们见面了,我知道
什么呢?’我说:‘也许剑尘听见,转告诉嫂子了。
’花君说,这些话,哪会传到
她耳朵里去。
我越听她的话越有意思,便说反正不去了,告诉我也不要紧。
花君说:
‘告诉你,你还要气死呢!
回头剑尘知道了,又说我多事。
我还是不告诉你。
’我
想请她说既然不肯,不如用激将法激她一激。
便说:‘我知道了,你们总有点姊妹
的交情,慢说我没有吃亏,就是吃了亏,还要说应该,哪能把话告诉我呢。
’花君
说:‘岂有此理,存着这样的心眼,那还是什么人呢。
’我说:‘那末,为什么不
告诉我呢?’她才说,有一天去逛游艺园,碰见梨云同班子的白海棠,说起生意上,
因问梨云老七,还是卖清倌人吗?白海棠说,是的。
她说有一个姓杨的还去不去?
白海棠说是常去,不过他去了,完全是面子帐,梨云的娘是不高兴敷衍他。
有一天
姓杨的坐得晏一点才走,老七的娘,抹下面皮来,就把老七一顿臭骂,说仔细一点,
当心挨打。
老七是胆小不过的,吓得哪里敢做声。
从此以后,对姓杨的也就常给他
冰吃了。
只是姓杨的,倒好寿头码子,一点儿不知道。
花君学着说到这里,又笑着
对我说:‘不要见怪,这是她说的,不是我骂体寿头。
’我说一我本来有些像寿头,
说的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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