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不对,性格不对,语气不对,长相不对,什么都不对。
唯独气息和感觉,如出一辙,这就是他。
在那以后,严宣默默观察了很久,然而这位亲密无间的战友却完全不记得任何共同生活的片段,所有记忆都被这个叫方辰的人格所覆盖了。
甚至连他也认不出来。
严宣调查了关于方辰的一切,这小子从毕业后就直接进了快递公司,中途从未换过工作,可在圆桌游戏里,方辰却亲口承认了他那段骇客过往。
这是两种认知混淆在一起的结果。
“我知道,钟楚河就在面前,你就沉睡在这具身体里面。”
严宣轻轻喘着气,方辰感觉颈窝处洒下了一片湿润。
“我一直在观察你。”
你在思考时会习惯性用舌头抵一下腮帮。
会在危机时习惯性绷紧下颚。
在遇到难题时会双臂交叠,悠悠说出那句“船到桥头自然直。”
还记得吗,在木匠副本里,我们比划过一次,我特意接近、试探过你的身手,你的反击动作跟我预想的一模一样。
天底下除了Z,没人会这么出招。
毕竟是我教出来的。
还有很多很多,不经意的小细节,让我明白你还在这里,还没有离开。
一个送快递的,干的是体力活,顶多是耐力好,怎么会有如此敏捷的身手和思维。
“你说过我们会再见面的,我信了。”
“可你却没有告诉我,等再见面时,你忘记我了,我要怎么做。”
严宣将匿藏在心底的秘密和盘托出,三年来的执着与疯狂化作倾诉不完的思念,一声声刺进心底。
充满血丝的眸子氤氲着雾气,直勾勾看了过来。
然后在这一刻,若隐若现的记忆串联成线,叫嚣着撕裂血管,从五脏六腑涌出,将胸腔填得满满当当。
这感觉就像另一种潜意识和在争夺身体的控制权。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剧痛使肌肉痉挛,方辰不由得打起寒战。
——不行,现在还不能记起来。
心底一个声音这么对自己说。
“我想……出去透透气。”
方辰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他往后趔趄了几步,扶住椅子,这才勉强稳住身影。
紧接着一道宽厚有力的臂膀环绕腰间。
“好,我扶你出去。”
从控制室到地面这段路虽然很绕,但不算长,他们下来只用了不到十分钟,可返程时却足足耗费了半个小时。
因为每走一步,这里的每一声机械轰鸣,每一块瓷砖电路,每一束光似乎都能勾起隐匿在思维最深处的倒影,它们在竭尽所能挽留二人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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