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不知是劝服长安还是安慰自个儿,“陆家有钱,有田,还有仆人伺候。
你去了陆家也是享福,往后千万别记恨咱们。”
陈刘氏麻溜地把长安给扒了个干净,开始套喜袍。
一边套她一边想,她家这个小姑子,当真是不得了,这身好皮子就是她摸了都舍不得撒手,“二花啊,你也别怪娘心狠,娘是你亲娘,做什么都为了你好。
今儿你舍了这身给家里伸把手,往后你家里好了,嫂子跟你大哥你侄子一辈子感激你!”
“二嫂跟你二哥也感激你!”
陈李氏立即接腔。
……
陈二花,也就是姜长安连蒙带猜地,总算听了个大概。
这两个鬼一样的女人,绝逼是要把她卖了!
长安心中惊怒,可身体动不了,只能任人摆布。
两人的手已经摸到她胸口,一边掂她胸口那块肉一边还酸。
陈刘氏是真嫉妒,想想自个儿也才二十八岁,生了三胎,胸口垂得跟老妪没差。
二花的胸脯就不同了,鲜嫩得跟花苞儿似的。
两厢一比,她不由眼睛红了,“才十四岁,这两块肉就这么大了,往后可还得了?”
“这腰也细,跟水蛇似的……”
陈李氏听着也瞥一眼,脸红地呸了一口。
就这模样这身段,天生就该在男人胯下讨生活的。
陈李氏恶毒地想,不过算这贱丫头走运,配得是个傻子,没被卖进窑子勾栏院。
心里还是算,她手却狠狠在上头掐了一下,“嫂子快些吧,吉时快到了!”
冬天白日短,一天下来没几个时辰就黑了。
陈刘氏看了眼天,想着小陈家庄离县城好几里路,连忙加快了动作。
这两个妇人不是什么讲究人,衣裳穿得马虎。
弄了不知打哪儿买的劣质胭脂水粉,给长安一通糊。
糊完就盖上红盖头,不讲究地把人拖出门。
两人合力,把长安架起来抬到了外面一个挂了红花球的牛车上,算是完事儿。
长安直到坐在牛车上,一个激灵睁开了眼。
透过盖头的缝隙,她看到院子里坐满人,男女老少都有,衣裳打扮都古怪。
男的女的长,穿得灰扑扑的,身上都是补丁。
然而来不及叫她想这到底是哪个穷乡僻壤,就听给她穿衣裳的妇人跟驾车的人说了什么,牛车就缓缓走了起来。
非常冷,寒冬腊月,彻骨寒,长安卷缩在牛车上。
衣裳特别薄,就外头一件,抵御不了迎面而来的风。
切实的冷冽让她清晰地明白,自己并非在做梦。
……她到底到了什么地方?
……
走了不知多久,长安都感觉到冻得失去知觉,牛车才慢慢地停下来。
一阵鞭炮声响起,似乎到了街区,有人在四处散喜糖喜饼。
红盖头遮着,长安靠在箱子上,昏昏沉沉的。
虽然猜到怎么回事,等感觉到真有人来拉她,她还是经不住心里慌。
拉她的人手劲儿特别大,拽得她身上骨头咔咔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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