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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询问了几桌甚至还蹭了个鸭头,舒景広又坐不住了。
自从进了京城他就被迫沉迷于酒色,尽管他洁身自好守身如玉,但酒量仍然被逼着涨了不少。
连续多日的纸醉金迷让他忽而有种身体被掏空了的感觉,现在急需撸铁两百下来弥补锻炼不足。
舒景広怕犯了上次同样的错误,这次倒是学聪明也学乖了些,悄悄地走到晁忱房门口一没敲门二没撞门,而是将耳朵慢慢地贴在门上先听听里面的动静。
若是他再没轻没重地破坏了晁忱的好事,他敢打保票明年的今日就是他舒景広的忌日。
“小盏儿,你要抱紧点儿。”
“嗯,我抱的很紧。”
“小盏儿,你的脸好红,是不是哥使的劲儿太大了?”
“还行,我受的住!”
“小盏儿,要不哥的速度慢点?”
“不用,你还差一百下。”
舒景広瞪着两只杏眼面红脖子粗,蓦地感觉鼻子有些发痒,随后有什么流了出来,他抬手一抹看向指尖,“......”
一串晶莹剔透的鼻涕。
舒景広直起身子悄悄地退回到院子里,仰起四十五度角看天,使劲儿地吸了吸鼻子。
竟然听墙角听出风寒来,他可真是个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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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寒风将脸颊刮的生疼,舒景広这才回头看了眼晁忱那紧闭的房门,又抬头看了看明媚的阳光,忍不住摸了摸再次心潮澎湃的胸口。
珍爱生命,远离白日宣淫的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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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景広带着满肚子的怨气和嫉妒来到前院,可刚走到店门口就同人撞上了,真真是出门不看黄历什么稀奇事儿都能让他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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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要瞧瞧究竟是哪个冒失鬼不长眼,蓦地皱眉瞪眼抬头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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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表表表哥??”
宋亦师低头看向趴在他胸前的年轻男子,不喜不怒地将人推开,“你是......舒家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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