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朝林想了一下,自己孑然一身,根本不用害怕打劫。
于是将门打开一条缝,便看到门外站着周德琛,正同样一脸微微恼怒的神色透过门缝回瞪他。
竟然是他……
韩朝林不禁愕然,不过眨眼之间便恢复如常,隔着门缝漠然道:“原来是你,请问三更半夜有什么事么?如果是上次的事,那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周德琛手上拿着一根没有点燃的烟,似乎没有听到韩朝林的问话,反而落寞道:“你应该知道,我是吴云洲的好朋友。
我们从穿开裆裤开始,就在一起玩耍了。
如果吴云洲地下有知,你是这样对待他最好的最亲密的兄弟,一定会很伤心很失望的……”
“……”
韩朝林瞠目结舌,神情有些茫然,低声迟疑道:“我怎么对待你了?”
周德琛冷笑一声:“寒冬腊月,天寒地冻之时,却让一位上门来拜访的吴云洲的好朋友久久的站在门外,防他犹如防贼一般,如果吴云洲地下有知——”
话还没讲完,‘啪——’一声,铁门被用力甩开了。
韩朝林退到一边,眯着眼黑着脸,对周德琛大声怒说:“快进来罢!”
哼,进来说也一样。
就算周德琛怀疑什么,他反正都是一问三不知,装傻到底!
周德琛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施施然进门来。
“这里怎么什么都没有?”
他皱着眉头摸着裸墙,触及到的是粗糙与不平。
“我才租了三个月,工作又没有稳定下来,当然什么都没有。”
周德琛深深的看了韩朝林一眼,没等主人家点头,就顺着灯光自主的到了小房间。
空调徐徐吹着暖气衬着如机器转动般无比的噪音,相较之下,小房间里倒显得极为温暖。
这狭小的卧室,除了床垫和一个塑料衣柜,基本上就没有什么家俱了。
……甚至连张椅子也没有。
床上的被褥,是市面上最便宜的压花被,其中还有一条看起来极为陈旧的老式棉被。
在床垫的旁边,搁着行李箱和几条鼓鼓的塑料袋。
周德琛皱眉道:“你收拾行李打算回家?”
“没错,我已经辞职不干了,过几天便走了……说罢,这么晚来找我,究竟有什么事?”
看看周德琛一身上流社会奢华的打扮,身上还带着微微的酒气,显然晚上自助餐厅之后,又去了什么地方鬼混。
这样的人往这陋室蜗居一站,说不出的突兀与怪异。
周德琛的表情在环顾四下之时,也表现出一脸的难以致信。
蓦然之间,韩朝林竟然觉得有一种羞耻感,仿佛自己失意沦落的姿态都被昔日好友撞个正着,连带着吴云洲也会被人看不起似的。
“我跟云洲是穿开裆裤时一起长大的,我进来都半天了,你就让我这样站着啊,云洲若是地下有知——”
韩朝林脸上肌肉都快扭曲了,眼角抽畜,额际冒青筋,怒道:“你看我这里什么都没有,没法请你喝茶,连坐的地方都没有,你要是愿意就坐床上罢!”
说罢动手将被子卷成一团推到床垫的一侧,还动手将被单拉拉平,做个‘你请’的手势。
周德琛微微一笑,将大衣脱下,很自然的递给韩朝林。
然后又很自然的一屁股坐下去,还用力的坐了坐,眉头微蹙、表情凝重,显然很不满意这柔软度。
韩朝林拿着大衣,好半晌才回神,恨恨的瞪了周德琛一眼,将大衣挂在塑料衣柜里面。
“你究竟有什么事?现在很晚了,你知不知道?”
周德琛伸手从枕头边拿过一本杂志,正欲翻看。
韩朝林突然象是想到什么,猛然冲上去一把抢在手里。
快速的卷成筒状,搁在身侧,脸上表情极为尴尬恼怒:“你怎么乱翻别人的东西?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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