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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卿,它们是怎么进来的?”
怎么可能那么大的东西进来没有人知道,尽管当时所有雪狼不是在狼圈里生活,而是在他们最外围圈起来的森林区域内生活,但最外层的围栏是他特别叫人定制的,高度几乎是跟老树差不多,鸟靠近都可能会撞过来,别说是狼。
能够悄无声息进来不是给它们怎么可能进得来。
他离开的这一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偏偏是在他走的这一年动的手?
是巧合?还是有预谋有计划的行动。
许澜卿被老师点到名,他眼神未变,却面露狐疑,弯下腰凑近去看这张图片:“这一年里我从没有见过这样的雪狼,怎么会有能直立行走的雪狼呢?如果有我一定会告诉老师您的,不是吗?”
苏隽鸣看着这张截图微拧眉,他心里也对是否有直立行走的雪狼保持着疑惑,但又不能完全否认自己下意识相信,毕竟他现在都能时不时听懂雪狼讲话,又怎么不去相信真的有直立行走的雪狼。
如果雪狼没有任何值得研究的价值,又是什么引得猎手毫不畏惧的在如此森严的管控下一次又一次的进行猎杀,能够完美躲开监控实施犯罪的必然是很熟悉保护区的人。
“还有其他发现吗?”
苏隽鸣问着警察。
就在这时一只手拉高了他的冲锋衣拉链。
“老师您身体不好,别着凉了。”
许澜卿就着弯腰的姿势,伸手将苏隽鸣衣服拉链拉好,并将他肩上的褶皱抚平,细心而又严谨。
苏隽鸣蹙起眉,抬手拂开许澜卿的手:“你给我认真的听警官说话。”
说完低头看了眼自己衣摆堆叠处微隆的位置,又把拉链拉了下来,生怕把里头打瞌睡的小家伙给闷坏了。
或许是屋内开着暖气,不少体质好的都是穿着一件短袖,他不经意瞥见许澜卿的双臂,顿时怔住。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之前受伤的应该是左臂。
虽说距离被冬灼咬伤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但是为什么一点疤痕都没有留下,仿佛毫发无伤,从未受过伤。
突然地,他想到了自己,冬灼用唾液舔舐他的伤口能有治愈作用,许澜卿呢?之前被咬掉一块肉能那么快疤痕就消失了?这怎么可能。
脑袋里闪过一个荒唐的念头。
是啊,正常人怎么可能。
许澜卿听到苏隽鸣批评的话表情有那么一瞬的僵住,指尖轻颤,唇角扯了扯,收回自己的手,垂下眸站到了一旁没再做任何动作。
一旁的林教授看到这一幕只赶紧打个圆场,他看了眼自己的学生梁诺:“小梁,你看看人家小许多么的贴心,还帮苏教授拉衣服拉链。”
梁诺无奈笑了笑,他立刻帮林教授捏肩膀:“肩膀累了吧,我给您捏一捏,这个力度可以吗?”
林教授满意:“嗯,不错,孺子可教也。”
梁诺心想人家苏教授可不需要拉拉链,瞥了眼舍友许澜卿失落的表情,他这个一向细心谨慎的舍友怎么会这么疏忽就让猎手在眼皮底下把雪狼给杀了呢?
分析还在继续。
警察又翻到了下一张截图,是距离案发现场有一段距离的监控画面截图,仅一瞬间晃过截出的一只手,那只手中抓着血淋淋的肠子。
这肠子是谁的肠不言而喻。
“这个画面是我们同事看了无数次视频某个瞬间暂停截到的,一秒钟不到,这只手,很有可能是猎人的手。”
苏隽鸣看到这一节的瞬间,突然心口绞疼,骤然加速的心跳伴随着密集的吨疼让他呼吸有些乱,疼得弯下腰,下意识抓住椅子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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