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马在经过以筠身边以后才放慢了度,以筠一时间躲闪不及,没有稳住马的度与方向,马儿受了惊往一侧偏去。
鄂以筠一声惊呼过后,努力地回应着平日里师傅所教的,在马儿受惊的时候该如何稳住,然而平时理论知识学得再好,这会儿脑袋里啥也没有,她脑子里现在只有一会儿“劫后余生”
以后,要怎么骂永珹,从进宫到今天,这么多年,他在“欠”
这条路上策马奔腾,步履不停。
她突然觉得,嫁给谁都不能嫁给他。
身下的马还在往树林里疾驰,她只能先让自己冷静下来,她的手轻轻地抚了抚马背。
身后传来一阵更加急促的马蹄声,下一秒,自己被人拦腰抱起,旋即自己就稳当地站在了草地上。
“别怕。”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调,让鄂以筠有些梦回当年,“站在这儿等我。”
她怔了几秒,惊觉自己已经从受惊的马背上下来,轻舒了一口气。
“云启!”
永琪朝身后喊了声自己随性的小厮,又往受惊的那匹马奔去。
鄂以筠站在原地,腿还有些软,她看着永琪一路策马,英姿飒爽地去稳住了马,记得三哥鄂澜曾经夸赞永琪“颇善骑射、驯兽”
,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他只一会儿便追上了险些失控的马,他甚至不需要从赛风驹上下来,只拉住了那缰绳,大掌轻抚了几下马背,马便渐渐平静下来。
她松了口气,还好,都无大碍。
“上来。”
永琪骑了赛风驹回到她身边,居高临下地伸了一只手,没等她开口,就已经把她拉了上来,“坐好。”
他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云启,叮嘱道:“把筠姑娘的马牵回去。”
马背上的人此刻颇为乖巧,比从公主府来时喋喋不休的样子还要乖巧,也许是真的被吓到了。
永珹经常捉弄她和书仪,书仪倒是习惯了,只是这位至今没有习惯,一时间,永珹亦是百试不厌。
因着以筠受惊,永琪回程寻找和敬等人的度并不快,这让他有足够的精力来打量一下,鄂以筠身上的配饰。
行进之间,身上的珠串和玉佩碰撞出脆响,让他不经意地望见了她胸前的一块蝶恋花和田白玉嵌珐琅彩釉压襟。
“太后不是赏你一块荷叶佩吗?怎么不见你带着?”
鄂以筠听他问自己,原先侧坐在马上的她,这会儿偏头看了一眼他腰间的莲花玉佩,短促地哼了一声,笑着说道:“都赞我花容月貌,所以我才不要当绿叶,我要当红花,所以,我更喜欢你的莲花佩。”
永琪无奈一笑:“绿叶衬红花,也得绿叶好看别人才能记住。
太后赏赐,你就戴着,没得让太后以为你不喜欢,别每天觊觎我的玉佩。”
鄂以筠轻声“嘁”
了一声,声音微如蚊声:“小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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