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歪门邪道,真的有人信?
还有,他怎么就有瑕疵了?
下一秒,手指已经不自觉地下拉打开了计算机,他皱眉盯着计算出来的数字,然后起身开始换衣服。
初羽听见房门的动静抬眼去看。
因为冬天京市前几天开始供地暖,所以房间里面并不冷,她也已经从毛茸茸的冬天睡衣换成了轻薄的春秋款。
沈濯随便套了件黑色T恤,下身灰色家居裤,头发还没吹干,半湿的耷拉在额前,多了几分随意感。
两人都不自觉有些尴尬。
初羽小声问道,“今天晚上还学习吗?”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莫名其妙的东西,反正和代码半点边都不沾的那种,能呼吸已经是在尽力控制了。
沈濯摸了下脖颈,坐在沙发上,“你困吗。”
初羽摇头,刺激地一下清醒了,今晚都睡不着了。
但是反应过来要是自己说不困,沈濯万一拉着她继续学习岂不是搬起石头又砸自己的脚。
“困,困得要死了。”
她立马换了个回答。
沈濯看她一双圆润的眼睛瞪得比谁都大,一点困意都没有,他唇角带笑。
“那你先别死。”
初羽还有点呆,“那...听你的?”
她没从刚刚的大世面里面回过神来,两人都不说话,氛围就有些怪异,像是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
她环视了一周,看见沈濯短发上还在滴水,她起身跑进洗手间,拿了吹风机出来,跪在沙发上看着沈濯。
“那我帮你吹头发?吹完就不学习了吧?”
后面半句被她说得有点心虚,怕沈濯体会不到她不想学习的心思,又怕沈濯想到其他地方去。
她真的只是不想学习,没有想做其他的什么事情。
沈濯转了下身体,背对着她,“可以。”
初羽手指穿进他墨色的短发中,沈濯的发质有些硬,碰到发尾的时候会有些扎手,尤其是后脑勺上短短的碎发,脖颈边的碎发剃得很干净。
显得他皮肤冷白。
她随意抓取着头发,客厅只剩下吹风机的有些吵闹的声音,初羽小心翼翼地吹着,用其他声音掩盖住自己心跳。
实在跳得太快。
吹到八分干的时候,初羽关了吹风机,沈濯抬手随意抓了一下自己额前的头发,放下手的时候和初羽正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碰了个正着。
两人的手指都有些烫。
初羽一个激灵,刚要收回自己手,忽地被沈濯拽住。
“既然不困,就继续学会儿。”
初羽不可置信地盯着他,往沙发的角落躲去,一边摇头,“我累了,你自己学吧。”
沈濯向前倾身,把茶几上的电脑屏幕按下去,他抽了几张纸巾放在茶几上面,“我说的不是学专业课。”
初羽不经意地咽了下口水,有点紧张地抿唇,“那学什么。”
沈濯换了个位置,凑近,眉骨轻抬。
“应该算是...生理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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