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后,我们寻找属于自己的肩膀。
有些女人不同,她们希望她们所爱的男人伏在她们的肩膀上衰伤流泪忏悔,然后她们温柔地抚弄男人的头发。
最后,她让沮丧的男人躺在她们的大腿上睡去。
也许我太软弱,我希望一切倒转过来。
我希望在我对世事失意时,他会温柔地抚弄我的头发。
所以,我真是一个大包袱。
包袱不是人人承受得起。
并非人人都是圣诞老人,户上挂一个大包袱,带着欢乐,走遍天涯。
可靠的肩膀和你想靠着的肩膀,并不容易找到的呀。
只想找一个在我失意时,可以承受我的眼泪,在我快乐时,可以让我咬一口的肩膀。
与柴门文对话
我问柴门文对爱情的看法。
她说她现在对儿女的爱更深。
对丈夫的爱,是一种感情。
因此,她今后的创作,重点都会放在家庭。
写了许多扣人心弦的爱情故事的女作家,最后却告诉我们,爱情终于会消逝。
一个女人最后的依归,是家庭、是儿女。
多么璀璨的爱,多么激荡心灵的情,我们流过的眼泪,伤痛的回忆,刻骨铭心的对话,情人的体温,都像是听来的故事,随风逝去。
然后,男人和女人,实实在在地生活,养儿育女,积谷防饥。
谁会一直恋爱到六十岁?坚持下去的人,是太苍茫,还是有遗憾?
柴门文说,回归家庭是女人的天性,至少,那是日本女人的天性。
但曾几何时,我们执迷地追求爱情,以为女人最善于爱?
恋爱最终的渴望是婚姻,谁知有了婚姻之后,女人却变成他儿女的母亲,丈夫变成生活的伙伴。
女人不会再在异国的地铁上,眼泪看着这个男人;不会再跟他在雪地上追逐。
不会再期待他的电话,当电话响起的时候,又迟迟不肯去接听。
来日岁月,是否太早令人唏嘘?
原来我们最大的情敌,不是第三者,而是岁月。
理你理不理不理你
我最没有可能做的工作是物理学家。
我完全不明白关于物理的一切。
那时上物理课,我把做实验时烧熔了的喉贴在,同学的屁股上,她跑去吃午饭,还没有发现!
那是物理课带给我最快乐的回忆。
还有教物理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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