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迟穗在“弥勒佛”
说这句话的时候,感到了一丝不和谐,他不应该穿得像现在一样西装革履,如果是穿着长袍大衫,可能更为适合一些。
女主人陪着迟穗说了一会儿话,然后歉意地对她说,要上楼看看教授。
弥勒佛过来,要引温敛和迟穗入座,他们是座上宾。
但是等厨房端上一个长长的盘子,迟穗才刚刚看清盘中的鱼似乎是白鱼的时候,传来了女主人的叫喊。
上了年纪的女主人失去了慈祥和从容,跌跌撞撞地下来,说她的先生晕倒了。
慌张地拨打完急救电话,弥勒佛竟然没有先急着上去查看教授的安危,反而先歉疚地同温敛道歉。
他眼中的懊恼真真切切,为没有招待好温敛。
在等救护车的时候,迟穗小声对温敛说:“我不喜欢他。”
他有一种不顾底线的谄媚。
温敛拍拍迟穗的肩,轻声对她说:“穗穗不需要喜欢他。”
只是一个为达目的而需要使用的工具而已。
迟穗犹豫着,又说出一句:“我想你也不要同他来往。”
温敛怔了怔。
看到他的表情,迟穗抿抿唇,退后一步:“刚刚那句,我太想当然了——”
她的话还未说完,却见温敛摇头。
“你永远可以想当然。”
温敛看向她的眼神,就如同他身上那件质地柔软的衬衫,喷洒上醇香的,醉人的红酒。
她一接触到,就有些醺醺然的醉意了。
“穗穗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你可以肆无忌惮地提出任何要求,我都会为你做到。”
所以请在他身上放更多的期待,更多的欲、望,直到温敛这个人,成为迟穗的所有欲、望。
作者有话说:
第61章
救护车来得还算及时,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抬了担架上楼,小心翼翼地将老教授放在担架上。
迟穗担忧地看着老教授的身影消失在救护车的后座,祈祷他能否极泰来,安全抵抗住这突发的病症。
救护车鸣着笛离去,剩下的客人也只能自便离去。
但是有人不忍心这场聚会作废,于是提出建议,再找一个地方,小聚一次。
那位提出建议之人率先将目光投向温敛。
迟穗也看向温敛,温敛却好似没听到那人说话一般,仍是注意着迟穗的衣领。
刚刚那么慌乱的境地,她的衣领上沾染了不知从哪里飘过来的飞絮,雪白的一条。
他捡起来,手指一动,飞絮就轻飘飘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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