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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啊!”
赵士程扳过悠悠的身子,见她面上还存留昨夜云雨后的潮红,一丝笑意浮上唇边,“干嘛?我不知道你是谁,我还和你那样那样,岂不是太随便的人?”
悠悠在赵士程柔情似水的目光中羞得面红耳赤,她使劲垂了眼帘,低声而矫情问道:“可是,为什么?”
“我也不知为什么,昨夜和圆仪在湖边水榭饮了几杯酒,就醉得厉害,不由自主走到你这里来了……”
赵士程说得委屈,悠悠心里道:哪里是酒醉,你是被我们下了药,只是你没有去圆仪房里,反倒来我房里,我都不知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圆仪。
正在心里忏悔着,赵士程已抬起她的下巴,目光里盈满怜惜,柔声道:“你心里可是为昨夜的事恼我?”
悠悠伸手掩了他的嘴,柔肠百结,“不!
不会恼!
昨夜是悠悠最幸福的时光。”
赵士程的目光一下就亮了,或许是天意吧!
她注定和他有缘,十年前的邂逅,十年后的重逢充满了戏剧性,此刻她与他近在咫尺同床共枕,他怎忍还去辜负这上天的美意?
于是他坏坏地笑道:“今早,我会让你更幸福。”
说着就低头攫住了悠悠的唇,这花瓣一样的红唇昨夜已被他吸吮得发肿,此刻含在嘴里犹如柔嫩丰满的牡丹花瓣,甜津津,挠人的心窝子,将他身为男人的占有欲全都**出来,双手不自觉就握住了她胸前的蓓蕾,一声迷乱的低吟声从她唇齿间发出来,赵士程抬起头,见悠悠初谙人事,桃腮粉染,眼睛里羞涩糅合着情欲,别有一番迷人韵致,昨夜刚灭去的欲火竟又死灰复燃,并燃烧得更加旺了。
一骨碌翻身将悠悠钳箍在自己身下,重新攫住她的香唇,一番黑天昏地地激吻,直吻得悠悠晕乎乎不停讨饶,赵士程哪里肯饶过她,见她的唇红肿得仿佛血要滴出来一般,只好不情愿地放开,又寻她的颈项吸吮,沿着香肩、胸前一路往下,最后停在那柔软的蓓蕾上,辗转轻啮……悠悠的呻吟声像擂起的战鼓刺激得赵士程英姿勃发,他抓住悠悠攀在他肩上的玉手,重重一握,下面就坚决挺进了悠悠的身子,感受到悠悠微微的颤栗,赵士程停了动作,附在她耳边,哑着声道:“还疼吗?”
悠悠咬着唇摇头,脸红得像个熟透的苹果,昨夜的疼撕心裂肺令人后怕,此刻这微微的疼意不足以道,伴之的是无穷尽的甜蜜与快乐。
赵士程伸手将她整个儿揽在怀里,身体开始由慢及快地运动,二人像最默契的搭档,共沉共浮,同起同落,喘息声也由轻细变得粗重,萦绕得整个芙蓉纱帐香艳绮乱……
宛若鹰击长空一声清唳,宛若船搏海礁盛大一场乾坤挪移,赵士程与悠悠终于香汗淋漓,相拥着沉沉睡去。
直睡到日上三竿,吱吱来敲门,二人才起身。
互相伺候着穿好衣裳,赵士程撇见了床单上那抹落红,就像雨后海棠分外娇艳,他将立于床前的悠悠一搂,心里便窝满心疼。
悠悠静静伏在赵士程怀里,喃喃道:“大哥哥,我这样是不是对不起圆仪?是不是夺走了原本属于她的东西?”
赵士程抬起悠悠的脸,道:“傻瓜,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圆仪回来了,我本应离开赵府,本应将属于她的一切都还给她,可是我不但没有归还,甚至还掠夺了,要知道小夫人的名分、大哥哥的宠爱原本都是圆仪的。”
“可是你是属于我的,十年之前的相遇就注定今生你是我的,之前我还想过成全你和一飞,昨夜之后不可能了,今天起,你就是我的。”
望着赵士程笃定的微笑的面容,悠悠不解,“你曾经要成全我和林诸卫?”
“对,因为一飞喜欢你,他清晰地知道自己喜欢你,而我竟然可笑地要去成全他,和一飞相比,我实在是个糊涂的人,我没有弄清楚自己的情感,现在终于明白,这十年执拗的寻觅和挂心是为了等待,等待今日的缘份……”
赵士程大段的告白让悠悠的泪瞬间就升上了眼眶,她不可置信地盯着赵士程,这目光这笑容这言语全全都是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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