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作势撩开帘子。
柴青喊破音:“我,我没穿衣服——”
穿不穿衣服有区别么?
姜娆想不通。
她从客栈出来,已经陪这人在茅屋住了整两日,亲亲抱抱不知做了多少回,看过星星,看过月亮,躺在一个被窝里也曾说些似假似真的情话。
坏种竟然要脸了。
不对劲。
她无意窥探她的秘密,但又扛不住好奇,微微一笑:“你真不出来吗?我胸闷,要你揉揉。”
“……”
柴青抓了把头发,又慌又馋,这可是姜娆主动送上门的机会!
坏先生在撰文与揉.奶里挣扎一番,大袖一挥,眼里充斥着视金钱如粪土的豪迈,她走出去:“来了来了!”
墨香味萦绕鼻尖,姜娆趁机推开她,在偏房绕了一圈。
柴青跟在她后头心里惴惴:“姜姜,你在找什么?”
姜娆嗔她一眼,坏种不敢说话了,眼巴巴瞅着她轻薄的衣衫,一心念着内里的奥妙。
“在写东西?”
“没有,随便画着玩。”
柴青把玩她的玉手:“姜姜,天不早了,咱们快去睡罢。”
“你哭过?”
“没有没有!”
“……”
姜娆疑心更重,嘴上没再揪着不放,捏着帕子为她擦眼角泪渍:“去休息。”
柴青不忘关好偏房的门。
打水收拾干净,她兴奋地跳上床,好在身骨轻,木板床象征性地吱呀一声,给面子地稳住。
她眼睛藏了小勾子,像喂不饱的大狗,笑起来坏坏的,有着猫儿的灵动:“还闷吗?快过来,柴柴帮你。”
她自称“柴柴”
,可见有多钟情姜娆那对白雪皑皑的山头。
担心面前人脸皮薄放不开,柴青退一步道:“要吹灭烛火吗?摸黑我也看得见。”
“不用。”
姜娆喜欢看的就是她这张脸,看久了,神色难掩痴迷。
她也的确胸闷,没说谎。
“要躺着吗?还是坐着?”
柴青激动地搓搓手,鸡窝头,小红脸,眼睛还有哭过的痕迹。
姜娆料到她会亢奋,却仍是被这不加掩饰的贪婪催得耳尖泛红。
“姜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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