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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答案出乎我意料之外,意思是金兰主动将阿平给放了?若只有我和阿平两人,必定立即追问他是怎么一回事,但眼下木叔在旁边我不方便多问,便将疑惑先搁心里。
一路无话,等回到村子时天边都隐隐吐白快要天亮了。
木叔丢下一句:“快回去好生歇着吧。”
就先越过了我们朝村内而走。
到了此处自是不再忧心会有变故,看着那渐远的背影才想起自己都没来得及跟人家道谢。
无论事情怎样,他能在深夜出来寻我们也是有心了。
等我们走至家门口见门是半掩着的,门内还隐有火光,而由木叔背回来的两匹布与包袱就放在门边。
阿平因为背着我没有手推门,走至门前时我就推开了家门,果然见堂屋中点了一支蜡烛,但看那蜡烛燃的只剩一小截,而桌上又滴了一滩的蜡油,心里便大致清楚应该之前刘寡妇见我们迟迟不归,一直焦急等在堂屋的。
恐怕木叔会来寻我们也是受她所托,然后刚刚木叔特意快走几步先回为的是早些告知她我们安全回来的消息,这时想必进后屋去了。
第82章审问
其实我不止一次深思过自己婆婆与木叔之间的关系,一个是寡妇,一个是鳏夫,加上阿平他爹应该去了不少年了,孤儿寡母受邻居照应日久生情也未尝不可能。
只不过这时代的妇人很难摆脱束缚当真再寻第二春的幸福,即使真有心也不敢放到明面上来。
更何况,还有阿平在呢。
以刘寡妇对儿子的在意程度,绝然不可能作出一点会伤害到他的事,所以这段关系恐怕是要一辈子都压在台面以下了。
阿平把东西都拿进了屋再来抱我回房,看他满头大汗到连头发都湿了,深知他这一夜也折腾的够累了,便问:“还要洗浴吗?”
黑眼睛直视过来,反问我:“你要洗吗?”
很累,虽然一身的粘腻但也没那心思,于是摇摇头说:“就打点水擦拭一下吧。”
他立即回身走去灶房打水,等两人简单洗漱后窗外天都已经亮了。
见他要去倒水我拉住了人,“别去倒了,就搁在桌上吧,躺下来先睡。”
他点点头就解开了外袍,看他热成那样便提议把中衣也脱了,但见他低了头没有应我,反而抱了我倒头而躺。
本以为他是累极了,也就不去逼着他脱衣服了,可过了片刻就发觉不对,从后搂住我的手怎么不安分起来?
不仅撩开了我的中衣,并且钻进兜衣底下沿着光裸的肌肤渐渐上移,我摁住他的手蹙起眉轻问:“阿平,你不累吗?”
没有扭回头也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听着耳后的呼吸很急促,伸在我衣襟里的掌起了异动,试图挣脱开我的桎梏。
我手上力道一松,他的掌就覆了上来,并且明显呼吸沉了沉。
如此异状我不可能再无动于衷,缓缓回过头去,怔住。
“你怎么了?”
听见自己轻问。
而这时阿平并不说话,他的脸很红,眼睛里的黑看似迷蒙透着一层水汽,却又在流转间潋滟生波。
这副光景似曾相识,遥远的记忆深处好似某个夜晚他一直喊热,看我的眼神却也是这般。
那是……我和他的洞房花烛夜!
他中了迷药?!
可是不可能啊,这一路回来都没见他有异常,假如中了迷药应当早就发作了,怎可能撑到现在?可他现在这情形又与洞房那晚的状态像极了。
随着我翻转过身,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起身压了上来,掌却不离我丰盈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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